盛夏和贺子桀赶去与楚浩洋汇合。
后者受伤,却不严重。
医院,黄尧和曹明远都在。
黄尧前段时间演出的时候被舞台的升降台绊倒,膝盖和手肘受伤,暂时在医院休息。
曹明远这段时间接的全是大手术,索性也不回家了就住在医院的办公室里。
也可以说,正是因为两人都在医院,所以他们才没有被盯上!
而楚浩洋被盯上的时候,楚父手底下的一个头目刚好路过!
“他娘的太窝火了!”楚浩洋额上缠着纱布,嘴角也是青淤一片:“还好我是在去接小薇的路上遇袭,这要是接到小薇再遇袭怎么办?!”
楚父到了,进门浓沉着一张脸:“谁动的手?!”
楚浩洋那叫一个憋屈:“我哪儿知道谁动的手啊!上来就问我是不是叫楚浩洋,我刚应了一声那孙子挥拳头就开打!”
床边,当时偶然路过救下楚浩洋的中年男子也在。
“见我都没躲。”中年男子眼下一条狰狞刀疤:“估计不是道上寻仇的。”
这位刀疤男算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楚父手下三员虎将,他排头号!
“楚叔,这件事因我而起。”贺子桀沉声戾目:“对不住了。”
“你?”楚父愈发疑惑,脸上怒气不减反增:“需要帮忙吗?”
贺子桀环目打量三个感情深厚的兄弟,闭目肃声,声调阴晦轻颤:“不用,我自己来。”
语毕,他再无多言转身离开。
曹明远一把拉住跟在他身后的盛夏,脸上的少见的煞白急迫:“发生什么事了?!”
盛夏心乱如麻,本就是强行绷着理智和神经硬撑自己不倒下。
此刻被曹明远赫然一拉,顷刻脚步虚浮趔趄几步。
黄尧也急了,上前扶住她:“是不是很严重?!”
贺子桀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病房门口,盛夏双手握拳,指节狠狠扎进掌中。
刺痛下,她硬生生揪住崩断的神经,死死打成结不开的死结。
“没事,你们该养伤的好好养伤,该看病的好好看病!”
落下一句,她推开两人的手疾步而出。
医院外,盛夏回了谌尧的未接。
“你怎么才接电话?!!”谌尧急声嘶哑:“詹晓飞被人绑走了!”
“我知道了。”盛夏坐进车里指节泛白用力捏揉眉心:“你和吴迪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绝对不要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