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简短的寒暄,保姆打开鞋柜,梁若突然细心地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谭淑琳反应同样很快,她愣怔片刻,弯下腰径直去找鞋柜里的鞋。
好几层的鞋柜,经过保姆整齐排列、认真分类,事实上一眼就能清楚。
谭淑琳转过头,面色惊疑地出声:“言言的……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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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打扫过了,这间房间是有人居住,但是早上放在床上的睡衣看起来像徐先生的……”
这时大家齐齐站在了池嘉言住过的那间卧室。
两边的床头柜没有摆放任何个人物品,从保姆的描述中大致能推测现在使用这间卧室的人变成了崇佳副总裁。
包括原本存在于浴室的洗漱用品,现在统统不见了。
两位母亲默契地对视,谭淑琳伸手去拉衣柜。
——入眼衣柜内空空荡荡,属于池嘉言的衣物全部不翼而飞。
祸从口中,又或许母亲的直觉总是很准。谭淑琳在车上随口说的那几句话,竟然真的应验了。
池嘉言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果真给长辈们准备了一个惊喜。-
晚间下班时间,池嘉言打车前往小酒馆,准备把自己的车开到半岛湾。
由于母亲猝不及防的到来,池嘉言甚至都来不及把行李搬回半岛湾。
不过池嘉言已经想好了借口,万一被察觉端倪就说自己这些天在出差,所以才没有住在半岛湾。
而且以如今的情况来看,到达淮市之后谭淑琳都没有再给池嘉言发消息,说不准长辈根本就没关注到这些。
昨日买醉的好友直到现在才清醒过来,他立即给池嘉言打电话,语气更加痛苦。
原来昨晚钟岷承回家伤心到难以自抑,忍不住给女神发了消息。
“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原谅你欺骗我的行为……”
钟岷承给池嘉言阅读自己昨晚编辑的消息,把池嘉言也听得纠结起来。
好在钟岷承不需要朋友提建议,话锋一转问池嘉言现在在哪里。
池嘉言拒绝了钟岷承聚餐的主意,晚些时间徐斯聿也会回半岛湾,他们要和长辈一起吃晚餐。
通话结束,电台频道继续播放刚才的内容。
“年关将至,各位市民每日在防雨防寒的同时,不知是否发觉春节已经悄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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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完全漆黑的时候,黑色跑车驶进车库。
池嘉言也是刚到,他像以往那样把车停在小区楼下,然后朝车库走。
跑车车灯闪了两下,男人快走两步,很自然地揽住了池嘉言的腰。
没有灯光的车库只能看清人影的轮廓,池嘉言堪堪站稳,轻声开口:“你……唔……”
从唇瓣处传来的刺痛感让池嘉言止不住颤抖,他下意识抬起头,慌张地承受着这个略显粗暴的吻。
不明亮的光线反而成为男人肆意妄为的帮凶,池嘉言的气息和味道仿佛有致命的成瘾性,令人痴迷、沉沦,沾上一点再也无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