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光喜极而泣。
她甚至觉得自己跋山涉水了一百年,才看到这个人站在自己面前。
她流着泪望着他。
他于那黑暗中回望着她。
过了好久,她猛地扑过去,牢牢地抱住了他。
抱住他坚硬的胸膛,将自己的身体贴在他身上,用尽力气地想和他靠得更紧,想让自己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你做什么?”
刚硬犹如铁铸的男人咬牙切齿,粗哑低沉。
“我想成为九峰哥哥的女人。”
神光将自己的脸贴靠在他雄健的胸膛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那坚实紧绷的胸膛散发出来的热力,那是能把她融化的热力。
“你根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
黑暗中,男人深沉的眸光中有暗火燎原,声音却是嘶哑压抑的。
“我懂啊,我现在全都懂了,而且我已经长大了,按照法律,我可以嫁人了。”
神光用沾满了泪的脸颊轻轻贴上他的胸膛,像一只小猫般蹭:“你不想要我吗?我抱着你,你也不想要我吗?”
“你!”
萧九峰蓦然捏住了她的手腕子,她的手腕子细弱得仿佛树枝一样,轻轻一折就要断的样子。
萧九峰大口呼着气,夜色冷沉,他眸色深暗地瞪着她:“你真得想明白了吗,不后悔?”
他的声音又粗又冷。
但是神光却觉得温暖至极,暖得她不由得打了一个颤。
宁桂花说,那种事,女人第一次的时候很疼,所以才会哭,哭过后,慢慢地才会好起来,次数多了才不疼了。
但是她不怕疼。
她愿意,只要是他,怎么疼都可以。
她就是要经历那种疼极了的感觉,就是要躺在炕上,被他死去活来地折磨。
所以她直接掀起来他的衣襟,露出里面的贲起,她抱住了他遒劲的腰杆,伸出舌头,去吃那胸膛上渗出来的汗珠,汗珠里是浓烈的男性味道,不过她好喜欢。
她用舌头添了那么一口,之后仰着脸,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只要和你在一起,怎么着都行,永远不后悔,我心甘情愿,你不愿意要我吗?”
夜色浓重,寂静无声,只有院子角落的蛐蛐发出低而清脆的叫声。
萧九峰低头看时,小姑娘她揽着自己的腰,仰着那布满红潮的奶白小脸,清澈如水的眼睛里是脆弱和渴盼。
她如同花瓣一样的唇在哆嗦着,她明显是害怕的,害怕那些陌生的事情,那是姑娘家本能的恐惧。
但她说出的话,对于男人来说,犹如催人的药,足以让任何男人失去理智。
她还是太单纯,单纯到不懂,尽管有姑娘家本能的羞涩,但她因为不懂,却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那些足以让男人疯狂的话来。
萧九峰滚动的喉结压抑下嘶哑的低吼声。
他牢牢地掐住她的腰,咬牙在她耳边说:“你自己找的。”
一字一字,仿佛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之后,便是山崩地裂之态,摧枯拉朽之势,神光被打开,放在了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