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她背后说坏话的人,有人露出不削,有人则感觉到一丝愧疚。
但是赵思甜已经去推着自行车回去,她现在头晕的都不敢骑自行车走了,而是慢悠悠的走回到家里,到家之后连去向叶爷爷和叶奶奶说一声都没有就倒在炕上歇着了。
还好叶奶奶听到有动静过来看,这才知道她感冒了。
这事儿得注意一下,老两口就亲自打电话给陈院长,然后去医院开了特效药,接着又给熬姜汤又给做小米粥的。
叶奶奶道:“这小闺女从来咱们家就在强撑,你说她一个人离开家里能不想嘛,可还是整天嘻嘻哈哈的只顾着哄我们,哄建军。你也知道你那孙子脾气有多不好,就算心里是喜欢她的,可有时候说出来的话能把人气死。肯定装的事儿太多,所以才病倒了。”
“你啊就是想的多,孩子不是说她昨天半夜去下雨去收衣服淋的雨嘛。”
叶爷爷就知道自己的老伴儿爱多想,所以开解道。
“你说说你,老糊涂了,自己洗的衣服都忘记拿了。”
“是是是,是我忘记了。”
老两口吵虽吵,但还是很专心的照顾赵思甜,这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暖心。
现在生病的时候无论身体还是情感都非常的脆弱,当叶奶奶来自己端来粥的时候,她险些哭了出来。
不过还是忍了忍,最终说了谢谢,才又睡了。
第二天也没见好,烧倒是不烧了,就是觉得全身酸痛。然后一直在咳嗽,还有点儿嗓子难受。
还好有特效药,等到下午的时候吃了饭才算是有些力气。
她就想去炼钢厂观摩一下,这样明天就可以正常上课了。
叶奶奶有点担心,于是就让叶爷爷找人送赵思甜去。
叶爷爷就找了自己的老朋友,专门派了辆车送赵思甜去。她可不想太引人注目,只说是坐公交车去就行。
最后叶爷爷无奈,就找了叶建军的一个附近的朋友,骑着倒三驴车送她去。
她虽然不乐意,可是也不好拂了爷爷和奶奶的意思,只能是同意了。
没有一会儿,一个年轻的,梳着寸头的男人骑着倒三驴车来了。他这车上应该是现铺了很厚的坐垫儿,一口一个嫂子的叫,叫的赵思甜脸都红了。
其实,她比这个男人小。
“嫂子,我叫黄征,是叶建军从小到大的朋友。以前不是没想来看你,可是叶建军那小子非得说等以后亲自请我们几桌儿,这不一直等到现在。我们都把钱准备好了,他却好,直接跑去学习去了。要不是老爷子叫我,连这次都见不着。”他看来非常的爽直,看来是个好朋友,至少说话比叶建军好听多了。
“这小子,嘴还是那么好。快带你嫂子去炼钢厂,别让人受伤啊。”
“得了,您老就等好儿吧。嫂子来坐,新铺的垫子。”
赵思甜就坐了上去,看起来还挺舒服的。
一路上,她问起黄征的话道:“黄大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今天也不是周日,一般城里人都在工作很少有人有时间。
“嘿嘿,说起来嫂子你可别笑话我,我没职业,就是个导爷儿。平时上点磁带卖一卖,您要听啥歌儿只管找我,我给你拿来,随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