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要什么都可以?
乔暄,你还真是不知道人可以有多贪心。
我想要你。
好不容易从黑暗里爬出来,又被光吸引的人。
怎么会轻易放弃这暖意。
(8)
问乔暄以后能不能一直陪我吃饭后,我隔着窗户,远远对上司莲的眸。
里面燃烧的妒意,烈过了我制的任何一种毒酒。
他真碍眼。
男人按在窗上的手已然用力到骨节泛白。
不如索性,让他再生气一点。
乔暄说没有必要对她用敬语。
「那……乔乔?」我唤她,深情缱绻。如同心里练习过的千百遍。
她挠我痒痒的时候,我左闪右躲,引着她向床走。
被按倒的瞬间,瞥见一脸阴霾的男人暴怒地冲进来。
没来得及品味满足感,喉头就猛地泛起一股腥甜。
「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哦,乔乔!」
我用尽力气向司莲进行最后的挑衅,然后在他拉着乔暄出门后倏地跪倒在地。
看着掌心自己呕出的血,冷笑出声。
如果我试过那么多毒,身体有抗性,都痛苦至此。白家人估计只会更难挨。
(9)
我想挖白崇的眼。
但不是在乔暄面前。
小巷里,她端庄地站在血迹沾染的范围之外,表情惊疑不定。
向她伸手时,恍恍惚惚又听到我拉着她的手贴上脸颊那晚,突兀地响起的手机铃:
J’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