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管了……」
他压到了我的伤口,我嘶地低呼?声,额头已满是汗水。
深色的衣衫浸出的血迹。
他眸中清醒了几分,「你怎么受伤了?」
我软软倒在他怀里,虚弱地说,「别叫太医。」
太医会查出我受的是刀剑伤,在宫中是禁忌。
他试图脱我的衣服查看伤口,我抓得紧紧的,强撑着说,「殿下,我,我自己上药。」
「肩上,你怎么自己上药?」
我小心翼翼抓着衣服,只露出肩头。
他看见我胸前裹得紧紧的白布,疑惑问,「这里也受伤了?」
说着他就动手扯。
我受伤力气没他?,还没来得及解释。
被他?下扯开,胸前?凉。
我惊呼着捂住胸,背过身去,眼前?黑虚弱的往前栽,被他搂在怀里稳住身形。
他愣住,眼中尽是惊讶,「你……你……」
惊讶之后,粉色浮上他耳根。
我靠在他怀里闷闷地说,「你扯我衣服干什么?」
他将我抱在怀里,低声笑着,「原来我不是疯了,你是女的,你竟然是女的!」
他将我抱上床清理伤口,我疼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靠在?个温暖的胸膛上。
杀手的警觉瞬间觉醒,从袖中抹出刀片,抵在来?颈侧,「谁?」
借着月色看清,收回已来不及。
我挣扎着想下床,「谢殿下救命之恩,我会报答你的。」
却被他禁锢在怀中。
他温声问,「皇后宫中的刺客是你?你在求我之前,想闯进去绑药王?」
「嗯。」他救了我和小月,我愿意坦白。
「你身上很多陈旧伤痕呢?」
那些伤痕都是我在细作组织内被折磨的。
谎话我信手拈来,「进宫之前,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和别?抢吃的被打。爹娘将我和姐姐卖进了宫,当时宫女没有名额了,我只得做了太监。」
「南雪,以后我保护你们。」
他掌心扣在了我脑后,猛然吻了下来,辗转反侧,不容我后退。
他眼神炙热,喘息着放开我,声音低哑,「你骗得我好苦……我还以为自己是龙阳之癖……」
我脑中?片空白,?时还未能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