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谨行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意思,里面真有女人?还是自己昨晚喝糊涂了,说什么做什么都忘了?
姜万才父子看到陈运来也是一副吃惊的表情,姜忠华一把推开陈运来闯进门,冲到床前猛然刹住脚步,转过身背对着床,一巴掌脆脆地拍在自己脸上。
何其丰大概猜到屋里的光景,立刻把众人驱散了,瞧一眼姜万才,摇摇头回了自己房间。
姜万才僵立在门口,进也不是退又不甘,半晌朝着屋里的儿子吼道:“忠华,把这小子抓回去,我要告他强女干!”
“老汉儿,你到底还让不让我活!”
屋里突然传来姜琴芳的哭声,“你们走,你们都走,我不要看到你们!”
姜忠华退了出来,姜万才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狠狠盯着门口的陈运来看了两眼,又朝屋里喊:“琴芳,老汉儿和你哥在楼下等你。”
“走!”
姜琴芳歇斯底里地吼道。
姜万才眸色一暗,与姜忠华垂头丧气地离开。
孟谨行见人走尽,一把将靠在门框上的陈运来拉了出来,悄声问:“怎么回事?”
陈运来有气无力地看着他道:“你倒是挺精神,我现在四肢无力啊!”
孟谨行道:“别贫了,我也软塌着呢……”他忽然觉得陈运来是话里有话,连忙问,“你什么意思?”
陈运来嘿嘿笑笑说:“明白过来了?我俩被人下药了,包括里面那位,也是吃了药睡进来的!”
“这么狗血?”
孟谨行瞪大眼睛朝自己的房间瞧了一眼,“你编电视剧啊?”
“不信你自己进去问。”
陈运来白他一眼,“反正人家是冲着你来投怀送抱的,白让我温香软玉抱着睡了一晚,你要的话,就还给你。”
孟谨行抬手一巴掌劈陈运来头上,“什么人啊,睡了人家还往外推!”
“天地良心,天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睡她,醒来就在怀里躺着,睡得跟死猪似的。”
陈运来撇撇嘴,“你还好意思说我,刚刚要不是我开门认下这事,你现在有嘴也没处说去。”
孟谨行嘴巴朝屋里呶了呶问:“有没有说这是要干吗?”
“我是用两杯冷水把她浇醒的,醒来她自己也懵了,然后就哭着说没脸见人了。”
陈运来说。
孟谨行凑他耳边小声说:“去验验吧,要是真把人睡了,娶了她算了,姜万才给的嫁妆应该不会少!”
“你就缺德吧!”
陈运来狠狠踩了孟谨行一脚。
孟谨行跳着脚歪脸咧嘴地闷声怪叫了一番,才安静下来看着房间道:“怎么一点没动静,不会想不开吧?”
“要不你去安慰安慰?”
陈运来朝他挤挤眼。
“滚!”
孟谨行瞪他一眼,“快去看看,她这么一直待着也不是事儿,还是得让她先跟姜万才父子回去。”
他说完探头朝楼下看了一眼,姜万才父子果然站在楼下的警车旁,丧气地抽着烟。
陈运来也探头瞧一眼,立刻把头缩回来,唉声叹气地说:“昨天就不该说桑榆是福地,一说就不灵了,这算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