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啦。”
铃木乔桥径直走到椅子边。拿起大衣环顾四周:
“这是谁的衣服?”
开门后被劫匪打倒在地的男人,主动举起了手:
“是我的衣服。”
“那就是他了,去警局里喝杯茶吧。”
男人瞪大双眼,开口辩驳: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受害者耶!”
“劫匪知道精准的对账时间,说明银行里有内应配合。他在咳嗽之后,直接去翻你的大衣兜,好像知道里面有润喉糖似的。关于这一点,你如何解释?”
“这……”男人眼珠一转,很快镇定心神:“最近是流感高发季节,咳嗽的人很多。他随便摸索,不能说明我们有关系吧。如果你认为我是劫匪同伙,请拿出证据来!”
见这位男职员十分慌张,铃木乔桥笑了:
“不用证据,也能证明你跟劫匪的关系。”
“什么?!”
不仅是嫌疑职员,就连目暮警部都被整懵了。
工藤新一那小子就经常说我懂了,我又明白了。光说知道,但又不解释细则,听得人云里雾里。
铃木乔桥倒好,完全是加强版!
连懂都懒得说,直接指认。
可这样做不符合规矩,目暮警部只好硬着头皮问道:
“铃木老弟,你是怎么确定的呀?”
铃木乔桥伸出手,亮出绿色润喉糖的包装纸。
他无视嫌疑职员的眼神,正色道:
“劫匪在咳嗽时,首先摸过自己兜里。当时发现没有润喉糖,就把包装纸随意丢了。后续才去摸了这位先生的大衣。如果没看错的话,两截润喉糖的包装纸是可以拼到一起的。另外,我还有个办法。”
目暮警部闻言,十分配合地问道。
“铃木老弟,快说说看。”
在没有工藤新一的日子里,多了位工具人。
肩上的责任,又轻松了不少。
“劫匪既然被抓,只需要单独关押即可。后续派人去审讯,说这位先生供出他是主谋,看看劫匪反应就行。如果一脸懵逼,说明两人没有关系。如果反咬一口,证明他就是同谋。”
听到这里,嫌疑职员颓然的垂下了头。
如果用刚才那招,劫匪会把一切都供出来的。
两人的计划并非天衣无缝,追查下去必定会露出破绽。
“是我做的,早知道有你这个变数,就不会这样了。”
听到职员认罪,分行行长异常惊讶:
“谷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