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黝黑有力,一个白嫩柔软。
他的大手竟然这么粗,一巴掌似乎可以包住一个馒头,仿佛轻易就能把我的手腕掰断。
他笑吟吟倒了一杯酒给我,客气地说:
“别怕,我和你丈夫都是朋友,以后我们多熟悉熟悉。”
朋友?王伟可没本事有这样的朋友,而我也清晰地知道,他是我们的最大债主。
我当着赵海雄的面,为了壮胆,一口干了下去。
只不过,喝完那酒后,我立竿见影有些晕眩,浑身也燥热了起来。
赵海雄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
“听说你是幼师?应该很会带小孩吧。”
湿热的气息喷涌在我耳后,还带着浓重的酒气,和成熟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
我瞬间惊呼一声,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他突然冷不丁问:
“要是有离开母亲,戒断焦虑症的小孩,你会怎么处理?”
我怔了一下,还是战战兢兢回答:
“幼儿园小班孩子的确会有这种情况,如果实在哄不住,我们一般会拿一个奶嘴给孩子,让他们感受到安慰。”
赵海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看来老师你很专业,我想知道,如果没有那东西的话,这种症状该怎么办?”
“嗯?”
他粗糙的指腹顺着我的肩头下滑。
我愣了一会,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紧接着,赵海雄当着我的面,浴巾不小心掉落——天呐,这还是五十多岁的人吗?
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赵海雄就拧着我的胳膊去到了屋里。
迷宫一样的卧室,他将我拽到了一个医院似的病房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息。
“赵总,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当他拉开床帘,我被里面的一幕惊呆了!里面竟然放着一张产检床,上面铺着蓝色一次性消毒床单,旁边还有许多专业的道具……
见我错愕间,赵海雄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瞒你说,我有那种戒断症已经很久了,就等着今天,希望老师帮我治疗缓解一下。”
“可我又不是大夫,我只是个幼师啊。”我急切地辩解,在门锁咔嚓落锁的一刹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根本不是单纯叫我来喝酒!而是另有企图!
我拼了命地向房间门口跑去,拍着门喊救命。
可赵海雄却不紧不慢笑着,像看着一只早已落入陷阱的猎物。
紧接着,他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将我拽进了隔间当中,狠狠摔在了检查床上。
我惨痛地尖叫一声,却不知道我的噩梦从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