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和地洒在屋内。刘国仁怒气冲冲地走进房间,一把掀开刘玉玲的被子,大声吼道:“死丫头,太阳都晒屁股了,还睡!”
刘玉玲揉着惺忪的睡眼,睡眼朦胧中嘟囔着:“谁啊?大清早的扰人清梦,缺德!让我再睡会儿。”说完,她翻了个身,又要睡过去。
刘国仁气得满脸通红,眉毛倒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睡睡睡,你就知道睡!你看看你现在这懒散的样子,还有没有点规矩!”
一旁的张美琪赶忙走上前,拉住刘国仁,轻声说道:“孩子昨天回来得晚,让她再睡会儿吧。”
刘国仁甩开张美琪的手,大声说道:“你就惯着她!都这时候了,这丫头还这么无法无天,今天上午必须好好教育教育她,下午咱们还得回中科院呢!”说着,他转身出去找鸡毛掸子。
张美琪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刘国仁拿着鸡毛掸子重新走进房间,张美琪见状,小声推了推刘玉玲,可刘玉玲睡得正香,毫无反应。
这时刘国仁忍无可忍,一鸡毛掸子打在床上,怒喝道:“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真揍你了!”
这一下,刘玉玲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依旧睡眼惺忪,朝着刘国仁大声喊道:
“我说爸呀,你拿鸡毛掸子吓唬谁呢?小时候就这样,我现在都长大了,都大学毕业了,你还来这一出收拾我,还让不让人活了!”
刘国仁和张美琪听了之后,对视一眼,满脸的不可思议。紧接着,刘国仁拿着鸡毛掸子指着刘玉玲,气的声音颤抖地说道:
“你这丫头,就你这懒懒散散、不思进取的样子,还妄想上大学?居然还想着大学毕业?简直是做梦!满口胡话!”
张美琪赶忙上前一步,忙摸着刘玉玲的额头说道:“这也没发烧啊,这孩子怎么说胡话呢?”
这时刘玉玲说出口后,瞬间清醒过来,马上笑着说道:“那个爸哈,我睡蒙了,我做梦梦见我上大学正好要毕业呢,所以你看我这好梦被你给搅和了,你让我再继续做一会梦啊。”
说完,伸个懒腰,她就想继续躺着接着睡。
刘国仁见状,气得胸膛起伏,举起鸡毛掸子就往刘玉玲的屁股蛋招呼过去。
然而,刘玉玲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一般,瞬间一个闪躲,如同闪电划过,眨眼间就跳下了床,只见她迅速提起鞋子套上,紧接着她像一阵旋风,“嗖”的一下就一溜烟跑出了院子,仿佛这种情形已经经历过成千上万次,那动作熟练得令人瞠目结舌。
此时刘国仁哪肯罢休,跟着追出院子,于是院子里上演了这样一幕:刘玉玲在前头拼命跑,刘国仁在后面挥舞着鸡毛掸子紧追不舍。
过了一会儿,只见刘国仁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喘着粗气停了下来。刘玉玲却神情轻松,游刃有余。她也随之停了下来,对着刘国仁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个爸,您上岁数了,气大伤身,别生气啦。您也别总惦记着工作,得多注意身体,多运动运动。您这身体太差太虚了,得让我妈给您补补。”
刘国仁听了这话,心里那叫一个别扭,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好像在说自己肾虚。他瞪大了眼睛,指着刘玉玲说道:“你这丫头,胡说八道啥呢!我这身体好着呢!”
此时刘玉玲捂着嘴偷笑:“爸,您就别嘴硬啦,瞧您这喘的,还说身体好。”
刘国仁闻言气的直跺脚:“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说着就把手里的鸡毛掸子向刘玉玲扔去。
而刘玉玲一把准确无误地接过鸡毛掸子,笑嘻嘻地说道:“爸,您这劲儿使得可真大,扔个鸡毛掸子都这么有气势,可就是这身子骨不顶事儿呀,还得练练。”
这时,外婆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说道:“哎呀,行了,别教育孩子了,先吃完早饭再说。”
于是,大家纷纷从厨房里端出热气腾腾的饭菜,小心翼翼地摆到小院的石桌上。刘玉玲手脚麻利地从厨房里搬出几个凳子,一家人就围坐在石桌旁吃起了饭。
吃饭时,刘玉玲嘴里嚼着食物,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问道:“哎,我哥怎么没吃早饭呢?”
此刻,张美琪一边给刘玉玲夹菜,一边笑着解释:“你哥上班早,已经吃过了,要是等你一起吃,那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他铁定迟到。”
刘玉玲又一边吃一边向外婆问道:“外婆呀,你们这次出远门究竟去了哪里?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此话一出,瞬间餐桌上的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外公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囡囡啊,我和你外婆打听到了你爷爷奶奶的些许消息,觉得他们可能在一处地方,于是我们便去了。”
“外公,到底是在哪呀?”刘玉玲焦急地追问。
“那是一个靠海的美丽之地,叫做海云城。”外公的声音略显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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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玲急切地追问道:“那到底找到了没有?”
外婆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哎,我们打听了许久,却依旧没有确切的消息。不过呢,没消息或许也是好消息,总比得到坏消息要强啊。”
这时,刘国仁眉头微皱,略带严肃地说道:“行了,刘玉玲,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就别啰嗦了!吃完饭,你跟我走,我要考考你的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