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的男人说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他说话的时候,心口的舌头一动一动的!
“我…你……”我被吓得不轻,索性把眼给蒙上,“你先恢复正常!把舌头收起来,墨镜带上!”
我说着,指缝里瞄过去,看到那黑西装男人又戴上墨镜,而随着他戴上去墨镜,样子又恢复了之前,我这呼吸急促着的时候,屋内忽然狂风四起,熟悉的风带来我熟悉的人。
当傅斯年带着熟悉的狂风出现时,我几乎是一下跑到他身边儿,“斯年!”
猛然抓住傅斯年的胳膊,我差点就告状说“他们刚才吓唬我”时,忽然就听他道:“无常兄弟,许久不见。”
腾地一下,话音顿住,忽然就意识到什么,“无常?”
黑白西装,黑白眼仁儿,长舌……
难道他们是地府的勾魂黑白无常!
“嗯,是有几百年了。”黑无常淡淡说时,我看他一眼,脑海里却还是刚才他舌头乱动的可怕一幕,赶紧又收回视线,而这时,白无常却对我道——
“不知道金桃是傅王爷苦等千年的王妃,刚才多有得罪,王妃见谅。”
我一怔,赶紧的摇头:“没……没事!”
现在就是有事我也不能说啊!我可不敢对无常怎么样!
“真没事?”
傅斯年低头瞧我,我这心说有事还能咋滴,难不成你们打一场?得了吧!还是别招惹人了,这无常说多说少也是地府的官啊!我可不想给傅斯年惹麻烦,于是就拼命摇头,更是堆出笑脸:“真的没事!你看我好着呢!”
傅斯年嗯了一声,只是把我搂到怀里,又看向黑白无常:“那你们什么事。”
黑白无常对视一眼,而后又是一个看向傅斯年,一个看向我,同时,却又分别对我和傅斯年道——
“王爷,我们功德官有请王妃。”
“王妃,我们功德官有请。”
他们如此说完,黑无常又对傅斯年道——
“但是王妃丢失媒介,无法下达地府,我等二人还需得找回阴婚媒介,方可下去。”
白无常几乎是不等黑无常的话音落毕,也问我——
“王妃,你的媒介哪里去了?”
我这会儿是看出来了,这俩兄弟分工蛮明确,一个对男人说话一个对女人说话,可看出来这个也没什么用,微微蹙眉,想到媒介消失的原因,我就很尴尬,还是之前的想法——
有关于父亲的事,我不敢也没脸跟傅斯年说。
我怎么能说,傅斯年,我是为了钱所以夏人渣骗了?差点死了?
心里这么想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旁侧的空气极为冷,傅斯年已经知道了——
“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