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把之后,这老爷子的左手赫然放到了自己的刀柄上,闲狼生怕他一个激动就把自己连着棋盘给一刀两断咯,还是赶紧想办法送一波吧。
演戏也是一个技术活,贸然的送人头可能会招致不满,闲狼心里做了一个计划,打算每一把都稍微放放水,然后再从放水变成放海,给老爷子一种他正在进步的错觉。
终于又是十来把之后,老爷子“赢”了。
原本涨得通红的脸又平和下来,握在刀柄上的手也放了下来,又归回了那种长者的气质。
刚刚输红了眼的模样就像是错觉一样。
“真是一场激烈的较量啊。”
‘不不不,一点都不激烈。’
闲狼第一次觉得下个象棋这么难,大概这就是陪长辈下棋的困难所在吧。
“闲狼书记先去忙吧,我就不多打扰了。”
‘已经打扰的够久了吧。’
看着这日头,陪老爷子下棋都下了两三个小时,闲狼心里默默下了决定,以后再也不陪这个老爷子下棋了,臭棋篓子还是和臭棋篓子惺惺相惜去吧。
那么接下来应该干什么呢?
作为一个领导,巡视巡视工作应该是正常的吧,目前可以巡视的地方也不多,先去新建的被服厂看看好了。
这么几天时间虽然是短了点,不过应该也有一定的成果了吧。
被服厂依然在工业区那边,这一次闲狼总算是没有在遇到那个鬼族老司机,安安稳稳的就过来了,第一次没有晕车。
说是被服厂,其实也就是一个板房,里面摆放了十几个缝纫机,一些有经验的妇女们在这里帮忙,可以看到外面的空地上还放了不少的染缸,正在染织布料。
伊萨贝尔这个菲林人在这里又换了一身衣服,平平无奇但是特别的耐看,而且适合工作。
“您来了。”
语气上还是带着客气,却没有做多余的理解,似乎是为了同这里工作的感染者妇女打成一片的关系。比起初次见面的维多利亚贵妇风格看上去更加像劳动人民了。
“制服设计的怎么样了?”
“已经有了一套初始的设计,正想让您看看。”
哦?
这么效率的啊,等伊莎贝尔从仓库中取出一套衣服,又拿出了一张图纸,闲狼的眼睛一亮。
不知道是大多数的服装设计师都会画画,还是说这是伊莎贝尔的独特本事,先不提那件衣服,就说这图纸上,画工还当真不错。
模特就是用的闲狼本人,衣服则是一件看起来有些眼熟的设计了。
总体上来看画上的制服呈灰色,用伊莎贝尔的话来说是因为原材料的关系。
灰色的染料提取自草木灰,很容易就能够获得,其实闲狼也觉得以灰色当主色调蛮不错的。
制服分为两套,术师和狙击手的制服就是一件灰色的和军大衣差不多的简单服装,国际的徽记在左手肘的位置,再加上了可以悬挂工具和武器的携行装载具,说白了也就是子弹带和弩箭带,当然还能装很多需要的物品就是了。
盾卫和近卫们的制服则更加短一点,只到腰部下方;紧身一点,方便外挂护具和近距离搏杀,其余的都差不多。
帽子则是使用了乌萨斯传统样式的变形,整个帽子呈三角形,帽子的中央有一个大大的国际徽记,帽子边上还有可以折叠的护耳。
这种帽子的好处就是当外面套一个头盔的时候可以用作内衬,当然单独来看倒是也挺不错的。
鞋子就没有什么硬性规定了,只是每人会配发两根绑腿,这种绑在小腿上的布条没多少技术含量,却可以大大减少腿部受伤的可能性,防止行军后的腿部胀痛。
整体制服看上去简单大方,非常适合目前国际的情况,利用整合运动的制服重新染色和一些简单加工就能制作完成,像罗德岛那样的制服生产起来对于国际来说还是太过艰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