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一下自己?」说话间,已经亦步亦趋地,将我困在他与流理台之间。
他双手撑着流理台面,离我那么那么近,他呼出的温热气息,如蝶翼一般,轻轻地扑扇在我的脸上,有点痒,也有点烫。
我和殷煦当了这么多年好友,只知道他的情史乏善可陈,却不知道他撩起人来还颇有几分手段。
「你你你……我我我……」我想说点什么,或者寻机找个空档脱离他的掌控,却不想迟疑间他的吻忽然就落了下来,如此单刀直入、攻城略地。
我很惊讶,这不像我认识的殷煦。我又犹豫,到底要不要推开他?
但他的身躯坚如磐石,我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但我肯定不会承认自己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毕竟我是个矜持的女人。
同时我也很困惑。怎么一瞬间,他就用一夜和一个吻就把我与他彼此之间筑起多年那道名为「朋友」的高墙给推翻了?
恍惚与迷离间,他却忽然停了下来,在他气息最紊乱的那一刻,他停了下来,贴着我的嘴唇低声问:「吓到你了?」
「并没有。」说完我也是佩服自己的死鸭子属性,天知道我根本看都不敢看他了!
他轻笑:「那继续?」
继续?我愣了一下,眼看他的脸又越靠越近,才如梦初醒,正要推开他,却听见厨房外传来一声斥问:「你们两个在干嘛?」
这声音……不就是我敬爱的母上大人?
鉴于我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所以我妈每个星期一都会过来给冰箱补一下仓再帮忙收拾一下家里。
我原本以为今天是和殷煦出去吃火锅,还特地发信息给老妈打招呼说今天不用给我做饭了。结果殷煦一来,闹得我把这茬给忘得一干二净。
在苏女士和殷煦两人的通力合作下,火锅很快就开吃了。
从头到尾我是如坐针毡,执起筷子却不知道该夹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关注着老母亲和殷煦之间的任何风吹草动。
「没想到你还会做虾滑,有两下子啊,来尝尝我做的手擀面。」我看着我妈笑吟吟地烫了一筷子面夹进殷煦碗里,视我如无物。
刚才他们一起在厨房里忙活,我可贴着墙都听见了。
我家苏女士一直在夸殷煦不仅外形好能下厨,谈吐也显气度,比我之前谈的那些个阿猫阿狗真不知强几倍啥啥啥的,又说万万没想到我们之间居然还认识好几年了,那敢情更知根知底了啊!
她还真当自己是人丈母娘呢?
「谢谢伯母。」殷煦刮了几勺虾滑烫熟捞进苏女士碗里,「这是我特地为虾滑调的酱汁,味道应该还行,您尝尝。」
我妈尝了一口,立刻连连称好,直竖大拇指,那叫一个浮夸。
我已经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