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沈流年依旧如之前那样给她准备早餐。只是她跟他对视时,他都会淡淡的撇开目光不去理她。半夏说不难受也不可能,想起沈流年爷爷的生日,她特地跑去找文漫打探他爷爷的喜好。
好不容易迎来周末,半夏迈着轻盈的步伐,坐在沈流年旁边。静静看着男人,只见他双腿交叠十分闲适的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早晨的新闻联播。电台的女主播的声音非常干净利落的传至耳边,说着今日的头条。
茶几上放着一杯清茶,修长的手指取过,轻啜了口。把腿放下,笔挺的西裤出现淡淡的折痕,却并不影响他俊朗的外貌。
沈流年放下手中的遥控板在桌上,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视里插播的新闻,不给予理会。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余光打量着旁边坐姿笔直地人,强忍开口的念头,依旧傲娇的等着她低头。
抬手解开衬衫上的两颗纽扣,像是不经意间露出的性感锁骨,此刻正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魅力。性感的喉结也越发明显,随着喝水的动作上下滑动。
半夏摸了摸裤子,开口:“师父,听文漫说,你喜欢钓鱼养心,我特意跑去花鸟市场买了垂钓用品。”
沈流年继续看着电视,见新闻联播已经放完,拿起遥控板切换频道,依旧不予理会。
想起文漫的主意,半夏接着说:“小哥哥你别气,那天是我的错,你别不理我。”
听到那声记忆中的语调,沈流年转头把电视关掉,转头看向她,与她对视。淡淡的开口:“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收买我?还是觉得我好打发。”
见那刚毅的脸上有了松动,半夏再接再厉,漂亮的眉眼弯弯,甜甜的开口:“没有啊?师父为人正直,怎么可能会跟我这种人一般计较,我就说师父是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
转开视线,看着窗外绿荫荫的大树,珉了口茶。语气淡漠:“这些奉承的话,警局多的是人讲。而且,激将法在我这没用。”
半夏站起身,走到他边上,坐在他笔挺的腿上。细长的双手捧起沈流年英俊帅气的脸。琉璃色的眸子晕染上笑着,慢慢朝他凑近,直至能感受到彼此那温热的呼气。笑容加深:“师父,闭上眼睛,今天是你承认我们关系的第七天。”
她的主动,让沈流年傲娇的心,轰然塌陷。只有怀里的软香,充斥他的脑海,轻轻松松就碰触上那温热的薄唇,随后一阵天旋地转,半夏被压倒在沙发上。男人邪魅一笑,低沉着嗓子:“你今天倒是热情,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叫我小哥哥,好听。”
话落,带着柠檬味的舌在她嘴里攻城略地,不给她反抗的机会,逐渐加深,修长的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呼吸渐渐开始加重开来。
窗外阳光明媚,照在圆桌上透着淡淡的薄光,星星点点。沙发上两人带着眷恋,尤其是沈流年,更加的悸动不已,步步紧逼,终于有了成效,想起那天触碰到她的手,他就想杀人。如果不是小家伙死命的拉着他的手,或许他早就失了理智。
慢慢下滑,薄唇滑过耳后,轻舔耳垂。心满意足的向下吻去,细细密密的含着,见洁白如玉的皮肤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红,墨眸中散发着簇簇火焰,将半夏整个人燃烧殆尽。
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半夏只觉得全身电流涌过,酥麻一片。她只觉得身体像是块浮木,想要抓着什么,却又说不出,双手紧搂着沈流年精瘦的腰身。
突然想起什么,半夏一个转身,翻身而上,红着张俏脸坐在他身上,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情动认真的开口:“师父,如果有一天你最爱的人带给你深入骨髓的痛,你会如何?”
被她坐在底下的沈流年,深邃迷人的眸子含着笑意,思虑几秒开口道:“如果那人是你,哪怕让我入地狱,我也甘之如饴。”
听到他的答案,她笑了,又有些难过。
不等半夏反应,她再次被压在他健硕的身下,带着怜惜吻上她的朱唇,阻止她胡思乱想的脑袋瓜子。在沈流年眼里,小家伙就是他不小心丢失的珍宝,能在被找回已是恩赐。
把头埋在她肩头,隔着单薄的衣服,轻咬。半夏红着脸,感受着身上酥麻的痛。
“叮咚”一声轻响,从门口传来。
半夏与沈流年又是耳朵极为灵敏之人,埋在胸前的男人抬起头,相互对望了眼,静下心聆听。
“季大哥,怎么还没有开门,你说他们是不是不在房间里?”文漫开口。
带着金丝镜框的季凡,温润的答:“我们估计来的不是时候。”
“是文漫!”半夏一把推开沈流年坐起,手忙脚乱的开始整理,看着被皮带绑住的手,张嘴咬开。双手得到释放,立马把被揭开暗扣的内心扣回,确认平息了呼吸,慢慢起身去开门。
沈流年可不慌,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意犹未尽的把一只手搭在沙发上,这才抬眸朝门边看去。
文漫听到开门声,立马转身,就见半夏红着脸站在对门。多年未见,立马兴奋的上前搂住半夏,见到她脖子上的红痕,疑惑的问:“你被蚊子咬了,这好像也不太可能。都入秋了,有也估计死绝。”
半夏看到季凡温润的眉眼,面色微红。语气平静无波:“你们先进来。”
季凡开口:“许小姐,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