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没说,错开沈雪往旁边走。
墨柒扫了眼虞郎白进的屋,微微叹了口气,对沈雪笑笑:“他去找田甜了。”
沈雪没应,扭头就要走。
墨柒拉住她:“我们谈谈。”
沈雪看了她半响,跟着她进了房间。
墨柒将房门仔细的关了,随后上锁,扯了个凳子坐下:“虞郎白和田甜不会做什么。”
“什么意思?”
虞郎白如果找的是别人,墨柒摸不准他会不会做什么,但找个小鸭子胆似的,一吓就腿软的田甜,肯定不会做什么。
因为她是这群女的里面,唯一的一个熟面孔。
这种人,给点钱,嘴很好封严实。
墨柒不想说的,感觉像是自己很不要脸,但还是说出口了:“沈雪,你再不做点什么,虞郎白就真的要带我去国外了。”
沈雪怔住。
墨柒笑笑:“他好像有点喜欢我,不太多,但的确是喜欢。”不然不会说那种不像吓唬的话。
如果闹,三个月不许给他生孩子。
这是什么鬼威胁?杀伤力和侮辱率远远比不上从前的喂狼、打断腿。
而且……他好像觉得自己很喜欢他,有点晕头转向到以为自己真的真的很想给他生孩子。
墨柒叹了口气:“抱歉,不想跟你说这些的,但我说的是事实,请做点什么吧,然后你们一家三口高高兴兴的去国外,结婚、生活。夫妻生活不和谐的话,你可以再像现在似的给他找,但我不建议,因为我感觉他不是很喜欢你这样。”
墨柒语重心长,扮演起知心妹妹的模样:“我不知道你们从前怎么相处的,但在我这,我的正常认知里,感情是要忠诚的,从精神到身体,到灵魂,要契合,要忠诚,要一对一,没有多选,也不可能有多选,三人行甚至多人行,只是古代,不是现在。”
沈雪缓慢的握紧拳,“你得到了心脏再这么说,很贱。”
墨柒怔了怔,笑了:“我不贱,贱的是虞郎白。”
墨柒说的是事实。
你可以说她坏,可以说她心眼多,也可以说她不择手段,玩弄心机,但不能说她贱。
谁让虞郎白在她喜欢他的时候作践他。
而现在在她不喜欢他的时候又喜欢她呢?喜欢就算了,还拿这种肮脏的三人行来侮辱她。
墨柒笑眯眯的接了句:“如果你不做点什么,贱的就不止是虞郎白,还有你,因为喜欢他,下贱的没了自己,对了,你出国好些年了,中间见过你父母吗?你爸爸是中学教师,他知不知道你现在在给自己的孩子父亲找人?而且不是找一个两个,是找无数个,只是为了留住他。虞郎白总说我在为了个心脏作践自己,我承认,我就是为了个心脏作践自己,现在心脏到手了,我不想作践自己了,你呢,你什么时候才能不作践自己?虞郎白既定的未来妻子?”
沈雪喃喃自语:“妻子……”
墨柒恩了一声:“你身上的香水味,虞郎白送给我过,但不过是在刚见面的时候,办事的时候要洗掉,你知道为什么吗?”
墨柒之前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明白了。
“他其实是有愧疚的,有了你,还在外面找人,所以拿你的香水喷一下,遮掩下自己的难堪,但办事的时候却不行,觉得拿她们当你的替代品很没品,所以亲眼看着让洗干净,然后再碰。”
墨柒认真的说:“沈雪,你和虞郎白好好谈谈吧,让他为你守身如玉,试一下,万一可以呢?”
沈雪头一直低着,听见香水的时候抬了头,怔讼了一瞬,接着笑笑,笑出满眼的泪花:“真的吗?”
墨柒很想翘大拇指,称赞下自己真是个很优秀的崽。
毕竟给自己的疯批渣狗前任一个健康良性的婚姻,自己多牛掰、多大气、多不计前嫌啊。
她下意识忽略了自己后来很多次的没喷香水,重重的点头:“真的。”说完补充了一句:“不信,你现在打电话给虞郎白,哭着说,不想他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