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搞不清眼前的状况?」
她血淋淋的脸上,带着快意的狞笑。
我后退一步,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花逸喉咙里居然传出花菡的声音。
妈的,虽然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但毫无疑问,我中圈套了。
我狂吼一声,一刀刺在花逸的胸口,血溅了我一脸,但诡异的画面出现了,她还是站在原地,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脸上依然带着狰狞的笑容。
怪物,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人」。
「多刺几刀,趁你还有力气……」
「它」的脸几乎贴上我的额头,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用力推开「它」,拧开门往外跑,连那些珠宝都顾不上拿,下楼梯的时候大脑一阵眩晕,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重重的磕在台阶上,随后人事不省。
再次醒来,我只觉得脑袋上像绑了个铅球,拼命甩动脖子,视线才慢慢清晰。
这是一间昏暗的地下室,我打量了一下周围场景,胃里疯狂翻涌,开始呕吐起来。
我身边有密密麻麻的尸体,都是残肢断骸,有的少胳膊有的少腿,有的脸被刀子戳的血肉模糊,这个地方就是活生生的炼狱。
「哟,终于醒啦。」花菡听到声响,从木梯子走下来。
「你到底是谁?」我瞪着她,但彼此都明白,只是虚张声势。
花菡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我对面,嘴角轻弧度的上扬,眼睛里有一丝嘲弄。
「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我讲三个故事给你听,你就全明白了。」
8
「第一个故事,讲的是某个南疆的异人,他的祖辈都是做傀儡的,你看过傀儡戏吗?
那个男人天生有一双巧手,做的傀儡栩栩如生,演的傀儡戏场场爆满,年轻时靠手艺挣了不少钱。
后来娶了一个娇滴滴的新娘子,两个人非常恩爱,但好景不长,很快就军阀混战。
有一支部队驻扎在镇子上,某个军官看上了那个男人的老婆,就使了奸计,派人把男人抓进大牢,安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
男人日夜被酷刑折磨,熬不住认了罪,他的妻子为了营救他,先是花光了家里的积蓄,后来得知那军官的心思,就在某个夜里,化上漂亮的妆走进军营……」
「男人被释放后,听到街坊邻居的传言,变得郁郁寡欢。他的妻子为他接风洗尘,喝了几杯酒后,妻子摸着他的脸,要他以后多保重身体,去一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