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廓。
沈牧,我本想亲手了结你的,但看在今晚这片刻的温柔份上,我会换一种方式。
「沈牧,那个俄罗斯女人呢?带我去见见她吧。」
……
再见到那个俄罗斯女人,我却更难过了。
她被沈牧安置在庄园的客房,有保姆守着。
她不再脏兮兮了,洗过澡,穿着牛仔裤白毛衣,头发有点乱,看起来像是T台上节食严重瘦削的白人模特。
只是她的精神状态仍然不太好,像一只受惊的动物。
坐在椅子上手脚瑟缩着,不停地吞咽口水,明明不敢看我,却逼着自己瞪大眼睛盯着我,整个人因为紧绷而在微颤。
我想跟她说说话,但我不确定这个房间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头。
我跟她面对面坐着,像在照镜子。
直到沈牧在外面等的不耐烦,拍了拍门,我才回过神。
只见那女人被拍门声吓得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抖得更厉害了,喉咙克制不住挤压出一些奇怪的气音。
她对沈牧的恐惧太深了,深到已经抽掉了她的脊骨,我不确定她还能不能站起来。
……试试吧,也没有其他人可以用了。
我从沈牧手里要走了她,直接让人送回了国内接受心理治疗。
放在美国,我的那些算计很难说会不会被沈牧发现。
哥哥在酒店一别后,就直接回了子公司,临别时甚至都没有跟我见面。
我知道他这一次受的打击不小,也没有强求,只是从他嘴里听说,金楚涵这几日一直缠着顾泽言。
我早就想过顾泽言不会那么轻易地跟金楚涵断了。
他不同于其他人,他已经爱上了金楚涵。
爱之一字太复杂了,就好像黏在手上干掉的胶水。
洗不掉,搓不掉,就算一点点地撕扯,都不一定能撕得干净。
我本该趁热打铁继续实施我的计划,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不能轻举妄动。
本来为了保险起见,我应该离开沈牧,回到公寓去住。
但是意外发生得太快,打乱了我的步伐,我还没来得及安抚好沈牧,现在贸然离开,只会惹怒他,所以我只能留下。
我在庄园陪了沈牧几天,我没着急,他却先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