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其舟心中的不安更重了,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和阿鸢有关系?
理智告诉他,他们认识,他就不该多管。
可当他看见阿鸢躲闪的眼神时,他就失去了一切的理智。
“放手。”
“她是我夫人。”
魏其舟这话一出,南织鸢和赫其樾都看向了他。
一个眼中满是震惊,一个眼中满是怒气。
野男人说什么?
阿鸢是他夫人?
那他算什么?
赫其樾又看向了南织鸢:“阿鸢。”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只开口叫了两个字,少女却一个激灵,她感受到了凶意。
完了完了,她真的觉得,赫其樾其实认出她了。
可他怎么认出她的?
她不是和他说过,她的脸上有一个红色胎记吗?
他怎么还能找上门来?
真是奇怪了。
南织鸢哪里能想到,她在南府书房存有一幅画像?
“阿鸢,你确定不识我?”
赫其樾那双黑眸像一个巨大的笼子,仿佛要将她笼罩起来,让她进出不得。
他再给她一次机会,她当真不认识他?
“公……子。”
“你在说什么?”
“我真的……不认识公子。”
南织鸢还想赌一把,她赌他不知道她的长相。
赫其樾都要被气笑了,他握着她的那只手越攥越紧,仿佛要将她捏碎。
阿鸢说不认识他?
好得很。
魏其舟趁人不注意,直接将阿鸢拉扯过来,而后让她躲在了自已的身后。
“阁下谮越了。”
“这是我的夫人,她说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魏其舟袖中的匕首已经出鞘,他绝不允许有人动阿鸢。
“她是你夫人?”
赫其樾不看魏其舟,他只看阿鸢。
“阿鸢,你看着我。”
“你是他的夫人?”
她这个头敢点一下,他直接把她的头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