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重新开门营业,第一天就是爆满,姜榆在前面迎来送往笑的脸都抽筋了,幸好还能摸着钱匣子里的铜板安慰自己。
“榆夫人,阿榆兄弟没回来吗?”铁匠铺子的周掌柜前来询问。
“是啊,家里忙,他还要等两天,周掌柜找他有事?”姜榆觉得奇怪,这才几天没见,周掌柜还寻上门来了,他和姜梧怎么滴也得差了十岁,还真能玩到一起?她可不信?
“是有件事,前段时间阿梧兄弟在我们铺子做了一款农具,当时我们东家看了觉得很是巧妙,就多做了几个,没想到用过的几户人家都反应说特别实用,省下了不少的劳力,今天我是来找阿梧兄弟谈比生意的。”周掌柜把他来的目的说了。
姜榆好像明白了,不过这件事她没打算插手,从一开始她就给姜梧说过,有人问起农具是怎么研究出来的时,不要说是她想的。
自己现在开铺子挣钱已经够让人眼红的了,古人只是思想迂腐了点,又不是傻子,她种了这么多年的地,为啥以前想不起来,现在却想起来了。
有些事一但种下了怀疑的种子,那就一发不可收拾,而且她身上确实有秘密,经不起有心人的推敲。
想到这,姜榆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是这样周掌柜,阿梧一时半会恐怕回不来,你有啥事等他回来再说吧,不过他年龄小也不懂生意不生意的,还是算了吧!”
“那等阿梧兄弟回来再说……再说……”周掌柜给她打着哈哈,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姜榆,“那个既然阿梧兄弟不在,我也不白跑一趟,正好今天铺子里就我一人,我也不开火做饭了,就在这吃得了。”
来者是客,姜榆热情得招待了,临了算账时看在邻居的份上,还给他便宜两文钱。
周掌柜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回了铺子,这几天铺子里就他自己,每天包子、烧饼、馒头的轮换着吃,可把他吃腻歪了,今天不管见没见到姜梧,反正蒸碗他是吃上了。
此时远在边塞的贺老六可没这么幸运了,他和自家侯爷四天前回到了位于大安朝最北的州府雁州府,这里位处边关是整个大安朝最贫瘠之地,也是他们侯爷的封地。
贺老六此时正顶着大太阳帮着军户耕地呢!嗓子都快冒烟了也没人给送口水喝,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就在汉口县做个铁匠呢!
“贺小子,你这次带回来的农具真好用,省了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少的力气,一会让我家老婆子给你送些好吃的来。”
“大叔,我谢谢你了,好吃的不急,能不能给我口水喝,我这嗓子都快冒烟了。”
“哎呦……哈哈……我们真是越老越糊涂,就顾着稀罕新农具,咋把这茬给忘了,真是的,来个人快给贺小子送碗水来。”
贺老六对这些老家伙一点办法也没有,气的直往上翻白眼,侯爷哪年没弄外面的好东西来,每次都是这样,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要是让外人看到,又得嘲笑他们雁州是贫瘠之地了。
定北候燕忱正在听下面人给他汇报最近一个月雁州府的情况,并不知道自己的属下又为他的封地名声捏了把汗。
姜榆每天在前面铺子里忙活,既当东家又当掌柜,鞋差点没跑掉,也体会了姜梧的不易,看来姜梧下个月工钱得再长长。
好不容易等来姜梧和大暑两人,姜榆也能休息一下,忙着往新宅搬了。
新家的家具已经添置的差不多,现在就差大暑的书房没有布置。
新房的书架和书案是她花二十两银子定做的,这两天抽时间去问问,看看做好了没有。
天气越来越热,成衣铺子里也紧着忙了半个月,好不容易闲下来,阿若就要约着姜榆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