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个八成。」
如果按照宸妃所说,帮程九一把是为了保长乐宫,为何在程九搬出去后,她还要多此一举,将侍卫长送出宫去。
如此,反倒引人注意了。
盛杭的眼线遍布皇宫,如果连我都能瞧出端倪,自然难逃盛杭的法眼。
心中一哂,宸妃果真恨盛杭入骨,连程九给他戴绿帽子的事,都要抖出来恶心人,且不明说,让盛杭自己查,自己看。
真是恶心到家了。
这一晚,盛杭果然宿在了长乐宫。
我闲下来,借着烛光缝衣裳,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
椿嬷嬷瞧我心情大好,坐着陪我聊天:「对于九美人小产,美人可有头绪?」
我咬断线头,展开衣裳查看:「尚未。兴许是程九自己害怕了,借故流了,兴许是昭贵妃出手……」
事关皇家威严,程九倒霉,只是早晚的事,端看盛杭什么时候捅破这层窗户纸。
窗外突然闷闷一声雷,椿嬷嬷透过窗子看天:「夜里有雨,美人离窗子远些吧。」
我揉了揉眼:「是有些累了。方才回来便头晕脑涨的,明日告诉敬事房一声,近日先撤牌子吧。」
大雨瓢泼而至,我缩在被褥中,不大一会儿便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听见屋外有人窃窃私语,少顷声音消去,我翻了个身,突然有人紧紧抱住我。
满身水汽。
我凉得一哆嗦,睁眼便看见盛杭浑身湿透,捏着我的下巴吻上来。
浓郁的酒气强势地渡入口中,我尚来不及挣扎,椿嬷嬷便闯进来,跪在地上磕头:「皇上饶命,美人今日受了寒,可经不起折腾啊……」
「滚。」盛杭含混吐出一字,反手扯下床边的帷幔,将我压入帐子。
我急促地咳嗽几声,只觉得身上湿漉漉的,打起哆嗦。
「阿锦……你别怕朕……」
手指蓦地抵住盛杭的嘴唇,我缓了几口气,说道:「皇上认清楚了,臣妾是小四,不是宸妃娘娘。」
盛杭的手自胳膊慢慢滑上我的手指,紧紧攥住,放在唇边亲吻:「小四,你容朕一次……阿锦,阿锦……」
手指慢慢收紧,扣住盛杭的衣襟,下一刻刺啦一声,狠狠撕裂,我抱住盛杭,笑着说:「好,阿锦伺候皇上就寝。」
这一句彻底击溃了盛杭的理智,这一夜,我用指甲在他身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