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许太医胡子一瞪,也不端架子了,「胡说八道,我哪能就吓到她了?」
许云归走后,许太医说起了手镯一事。
他是臣子,又有何反抗的机会呢?
我朝他行了一个礼,「我该谢您手下留情之恩。」
许太医是听命陈景行事,可到底狠不下心,他的分量控制的极好,后来他自己配出一喂药,既能让我怀不上孩子,又不会伤我身体,闻起来又像麝香,我手镯里装的就是许太医换过的药。
「你查过了?」
「查过,不过您医术高超,外面的大夫没查出来,还是他告诉我的。」
「那个逆子,又拆老子台,我要打断他腿!」
最后许太医和我达成一致,他老了,他一手绝世医术不能失传,自个儿子他是指望不上了,他让我自个好好想想。
言外之意,赶紧给他弄出个孙子孙女来。
婚后不久,许云归带我们北行。
我知道他更多的是为了我。
离京那日,我在城墙上看见了端王,他独自一人,略显孤单。
许云归替我拢了披风,牵着我上了马车,才道:「端王的腿,是为查信阳侯和长公主一事废的。」
「我知道。」
在他无条件帮我后,我就去查了。
相同的是,爹娘都曾帮过他。
不同的是,他没有活成陈景那样。
许云归靠近,环住我身子,自从我嫁他后,他一直黏在我身边,我忍不住笑道:「许将军,你属下知道你私底下是这副样子吗?」
「夫人的意思,是嫌为夫在外人面前不够疼你?为夫知错,下次一定改正。」
贫嘴。
我微微一笑,揽住他脖子吻了上去,他身子一僵,把我摁在怀里,眼底染了欲色,「夫人,你还没说过你心仪我。」
「许云归,得你,是我一生之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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