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盘算着现在瑞士那边应该是下午。
……。
瑞士,宋楚颐正和国外几个顶级脑外科医生正在参观研究院。
电话响起的时候,突兀的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声。
他说了声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时怔愣了那么几秒才接听,“怎么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带着疏冷。
长晴在电话那端紧张的心再次拨凉拨凉的,她很不舒服的说:“你把我电脑密码都给改了,你还问我怎么了”。
宋楚颐一怔,没吭声。
长晴嘟囔,“你快点告诉我密码,我要用”。
宋楚颐揉压眉心,后悔了,他当初是吃错了什么药把密码改成了那个样子。
现在这个情况让他怎么启齿。
“都这么晚了,还不睡,用什么电脑”,他低低喝斥。
长晴莫名觉得好像又回到了两人前不久的状态,他也时不时的总是凶巴巴的,可这会儿她听着却十分的受用。
她咧着嘴偷偷笑了会儿,突然僵住,完啦,她这莫非是得了被他受虐的病。
这不行不行,自己太贱了。
她赶紧挺直背,说:“我有事,你快告诉我”。
宋楚颐轻咳了声,说:“s-o-n-g-c-h-u-c-h-u-w-o-x-i-a-n-g-n-i”。
长晴认认真真的输着,输完后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你再说一遍,好像错了”。
宋楚颐闭闭眼,只好认命的又说了遍。
这会儿,长晴体会过来了,这翻译成中文不就是:宋楚楚,我想你。
她脸突然火辣辣的烫了起来,没想到宋楚楚会那么幼稚,竟然把傅愈的名字换成了他的。
而且还是宋楚楚,是她给他取得外号。
长晴左手摸了摸绯红的脸颊。
完啦完啦,她怎么觉得自己一颗不争气的小心脏又被他给撩***起来了。
宋楚楚,实在太不要脸了。
长晴心里嫌弃着,嘴上扭捏的小声说:“你怎么把密码…取成了这样子…”。
她声音本就好听,再透过国际长途传过来,娇嗲嗲的。
宋楚颐不争气的感觉到小腹一紧。
心里“卧槽”了声,这是都要离婚的夫妻该有的状态吗。
亏他还特意用了拼音拼出来,这个女人几时脑子变这么灵活了。
而且这个问题要他怎么回答,他那天吃错药了还不成。
“宋楚楚,我想你”,长晴突然在那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