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记下了理论解析。
做完前期的指导工作,剩下的只能他自己来。
我缓了会儿,坐在边上,静静的打量着他,耳边是悉悉索索的蝉鸣声。
「要不要凑近点看?」
郁朽敲击着键盘,不经意的侧目,对上我的视线,顿时乐了。
他笑得太过灿烂。
我有些局促,收回了视线:「你快写。」
郁朽哼着声:「你可别真喜欢上我,我可不会喜欢你。」
我:……
md,傻子才喜欢你。
可能就是郁朽的样貌过于精致,相处以后,我反而心里落差挺大的,他真就好像那二傻子。
但是傻归傻,冥想苦思的模样确实惹人怜惜。
连着两天,郁朽总算是拉快进度条。
马上他就要交初稿,我只能待在自习室里陪着他,与其说陪,不如说监督,刚好自习室里就我和他,还算清静。
我看着室友的话,忍不住笑了笑,看到有电话进来,不由得瞄了一眼起身离开的郁朽,瞄着他朝厕所的方向走。
我松了口气,走到了教室外接听电话。
「喂?」
「曼曼,是我,秦泽。」
我愣了两秒,有些讶异:「秦泽,你回国了?」
秦泽算是我的发小,他出国求学以后,我们基本一年一见,奈何疫情突然来了,他就被困在国外了,现在才回来。
秦泽:「对啊,刚结束隔离期,你家里的事情,我听说了,我会尽快帮你处理的。」
我鼻尖有些泛酸,低声道:「你别参与了,我之前找过专门的人想办法,没用,这个资金缺口太大了。我现在只能躲着那些追债的人。」
大概和秦泽聊了一会儿,秦泽表示还是会尽力而为,我由衷的表示感谢,被他三两句哄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电话挂断。
我呼出一口气,转过身却不想郁朽就站在不远处。
「你写完了?」
走廊里的光线昏暗,只有门口的光亮着,照在郁朽的脸上,晦暗不明。
郁朽板着张脸,双手插兜,看起来拽得不行,完全是不爽的情绪都写在脸上,根本不接我的话。
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我走上前,仰头看他全身湿漉漉的,不禁道:「你跑哪儿去了?」
郁朽瞥着我,不答反问:「和谁聊天呢,这么开心?」
我:「朋友。」
郁朽:「什么朋友?」
我:……
郁朽的语气有些不善,我一想到上次我叫他老公,他也是这幅德行,不由得看他:「就正常关系的朋友啊,像你和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