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疑惑的看向室友。
室友顿时面露羞涩,小声道:「我和张远在一起啦~」
我:……
我愣了两秒,没想到他们俩居然凑对了,不由得笑起来:「那你们出去吧,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
室友挑着眉:「诶,郁朽也去,你们俩趁这个机会,和好吧。」
我垂着眸,摇了摇头。
室友:……
我拒绝的很果断。
可是当室友和我视频的时候,镜头不经意就扫到了郁朽和学妹,两个人并排而坐,学妹看向郁朽的眼神,几乎要将喜欢刻在其中。
酒吧里的灯光闪烁。
郁朽仍旧一如当初那般潇洒,可是我却心如针扎,难以入眠。
凌晨两点。
郁朽发了一条动态,是一张合影,学妹小鸟依人的坐在他身旁,对着镜头甜甜的比了一个耶。
配文:开心了。
我点开和他的聊天界面,几次想要把他删除,都没有按下那个键。
「宝,我回来啦。」
室友小声的说话。
我鼻尖一酸,嗯了一声。
室友惊讶不已:「你还没睡啊!」
「啊,我才醒。」
我忍着眼眶里的酸涩,故作淡定,转而看向手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看到对话框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然而。
等我回过神,对话框已经正常了,一通消息却来势汹汹。
我心里一沉:怎么了?
医生发来一段视频。
视频里几个人堵在门口不让护士进去换药。
我脑子嗡嗡,唰得坐起身,仓皇的下床,拖出行李箱。
「宝,咋了?」
室友有点懵。
我有些哽咽,忙不迭的收拾行李:「追债的追到医院了。」
「啊这,那你一个人回去能行吗?」
「没事。」
我蹲在地上收拾衣服,眼泪像是收不住了一般,啪嗒啪嗒的掉。
我完全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离开学校的。
只是像个机械人一样。
核酸检测、联系酒店隔离、订票,一步都不敢耽误,就像当初我爸逃债,家里被砸了一片,我一个人闷声不响的整理。
那时候,灵魂仿佛已经脱离肉体,再多的哭声也挽救不了现实。
医院里。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