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唬我们路易,你以为他是你吗,整天那里玩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我没有。”
路易的话倒在无意间引起了俾斯麦的另一种思路。
“等等。。。,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俾斯麦此刻喃喃着。
“什么”
“不列颠之王确实可能是在吓唬我们,他不好意思开战,就想用这样的方式吓我们,逼我们将前线的部队调回部分。
这样一来,我们的进攻就不会顺利。”
俾斯麦的话让矮人王丕平觉得更加困惑。
“有那个…必要吗”
他开口道。
“有!他不想看到法兰西变得:强大,所以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极力约束法兰西的扩张。”
“你的意思是,他不会进攻”
“现在的问题并不在于不列颠会不会进攻,而在于我们敢不敢去赌不列颠不会进攻。
结论是,我们不敢赌。
就算明知道不列颠之王不会进攻,我们还是不敢赌这个可能。
因为我们输不起。
所以必须向西边增兵,同时调去足够的高层战力。
这是那个人常用的手法,让你明知道他想让你做什么,但却不得不按照他的想法来做。”
俾斯麦冷静的述说着自己刚刚确定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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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以他对路西菲尔的了解。
他觉得确实有这种可能性,而且还非常大。
作为准备进攻的一方,连统帅都已经选择就位,而法兰西却不能去赌路西菲尔真的不敢动手。
因为这次如果输了,结果可能比之前严重十倍。
赌注的差别注定了他们不会赌这个暧昧的可能性。
矮人王丕平深思了良久,最终慢慢开口道。
“明知道他想让我做什么,却不得不按照他的想法来做吗。
真是让人恶心的手段。”
“相当恶心。
但同时却也相当可怕,我的王。
如果是他在用罗马之王那样的阴谋,我们只要他做了什么,就能反击。
但现在这种情况,早已不是战略上的较量,而更像是心理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