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之间是空虚荒芜的【】。
即使他们皆是伽蓝洞中的回响。
最终会遗留下来的显现之物——却也只有‘我’罢了。
“唉呀。这里竟然会有客人到访啊,是什么错误吗。若你在做着梦的话,还是赶快回到你原本的地方吧。这里是没有境界的场所。拥有名字的你是不能待在这个世界的喔?”
“你并不是想来而来的?那样的话——呵呵~对不起。结了缘的似乎是我这边呢。让我趁现在向你道歉吧,这边世界的Master啊。”
“这个世界的我现在仍在睡着所以不太清楚外面的事,但可以预想到发生了什么。反正肯定又是那种互相砍杀,一点romantic的因素也没有的那种事件对吧。”
“真是灾难呢,没有定性的Master。不过有能做的事,该做的事是好的喔。。。。。。。是啊。虽然比起我的事,我更想说些关于你该走的方向——可惜。已经要天亮了呢。”
“梦也该结束了。若还有再相遇的机会的话,那时,请将我的名字说出口喔?”
。。。。。。
曾经有一个对于人类失去了耐心,失去了理解能力的僧侣,他害怕了~害怕着人类发展前进所带来的恐惧。因此他将自己封闭起来了,将自己的心还有自己的信任都封锁了起来,他将自己拘束于塔中,以坐井观天的姿态寻求着可以拯救人类的办法。
这是一条通向地狱的直通车,而他自己在无法停下的过程中,只能拉更多的人一同尝试,最终一并坠入深渊。
那个笨蛋已经死了。
和他大部分的同类一同~
但是他遗留下来的东西,被看重中了。
那螺旋之塔,虽然说愚不可及。
但看在对方有着与人类同等厌恶的态度上,魔术王给予了对方最后的慈悲。
扭曲而不断重复的一切,在已经烧却干净的时代宛若空洞之塔般重现着。
【正常的都市】
第一眼看上去就是这样子的感觉,甚至那怕是亲自去探寻一次也只会感觉到有些许异常,却也是十分正常的都市。
但是事实上一切都是虚假的,抵达了特异点的迦勒底御主,能理解到的只有这里封闭的空间,还有那仿佛延绵不绝不断回转的大楼。不依赖魔术,只利用人类避开禁忌的本能制出的对人结界。为了避开世人的眼光将研究设施,将魔术工房藏起来,对二十世纪以后的魔术师而言是常识一般的行动。
在哪里,还有着与迦勒底签下了契约的英灵们,他们显现出了日常中并未浮现的姿态,以心中的执念和妄执而行动,只为了能在这大楼中永远的居住下去。
不过,这诡异的建筑没有任何魔力。为了进行大魔术建造这样的建筑的同时,却完全不依赖魔术。踏实的,仿佛一个人刻苦的将瓦砾堆积成一座塔一样啊。
仿佛是在地狱将石头叠起的小孩一般不是吗?努力了却没有任何收获,那样。
虽然不认为那样的作业是无为的,但确实缺乏着必要性的意义,为了不让它腐朽至极。
便一个人持续不断的继续着。。。
所以魔术王利用了这里~
将其改造成了适应英灵的三流幻梦,但很可惜说到底只是无比廉价的幻梦罢了,比起月神所铸造的每天每夜都会刺激藤丸立香的狩猎之城,这里的光景只能算是千篇一律。
不管有多少的僵尸、鬼魂、怪物堆叠在此,都只会令人感到有点多罢了。
不过他并非没有同盟,在迦勒底这一边的是一位拥有着【直死】之魔眼的少女,不需要魔术式或咏唱,只要看着就可以映出神秘。将【死的概念】作为形体捕捉、干涉的虹之瞳。
在对方的协助下,迦勒底成功将出来发疯的英灵们送回了迦勒底当中。毕竟明明死了却还在动的人体之类的,本应该看不见却变得看得见的幽灵什么的。那种的在这里嚣张跋扈的家伙,都是平时压抑坏了的灵基反应罢了。
将自己一部分的灵基寄存在迦勒底的英灵们,想来也没预料到只是自己分灵的部分,居然也会突然的发狂吧。不。。。或许那几位与神相关的英灵,一开始就知道了什么,只可惜他们什么都没说。。。
武藏坊弁庆:我不认同。我不认同。我不认同啊————!不能原谅,不能原谅!被天放逐,被地遗忘,被人耻笑!为什么你们不肯正视他那值得尊敬的人生!不锻鍊智慧,却穷尽丑恶之事已无法使用言语来解决!已经不能不和愚众一起叫喊了啊!
梅菲斯托费勒斯:喔呀,早上的餐桌?是程度的问题吗?是的是的,确实早餐应是安静地品尝的东西。我,就算这样也曾担任过顽固又小气的老头的看护喔?虽然有准备超级好吃的早餐的自信,可惜,唯有闭上嘴这件事是很难的!就算缝上就算拉上拉鍊都是没用的!没有嘴的话就用腹式发声来说badnews吧!比方说隔壁的三号室?是叫做渡边桑来者?被一不小心勒死的恋人的影子烦恼着,神经衰弱,营养失调,视野狭窄的骷髅!想起犯下凶行的记忆,凌晨两点是哎呀糟糕了!药物,上吊,从手腕出血到瓦斯中毒。每晚每晚,都是从梦乡的逃避行。那个一直都重复着歉意的,这样不堪入目的事,芳香浓厚的事!哎呀啊,没有比一早开始流动着的他人的不幸,更能让食物美味的调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