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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护士休息室里,跟几个护士打斗地主。
护士看着我的行李箱问:「去旅游?」
我点点头:「嗯。」
「一个人?」她们全部抬头看向我。
「是啊。」我看了眼表:「没事,还有时间,我们接着打。」
「你没有告诉梅总吗?」护士问。
「没有。」
「为什么啊?」她们不解:「他对你那么好,你难道就不动心吗?」
我放下一对王炸,波澜不惊地看着她们:「我赢了。」
她们哀嚎起来。
而我拉着行李箱,转身往外走。
谁他妈不动心。
我他妈心脏都快爆破了。
再呆下去,我怕我夜里都会饥不择食把霸总给扑了。
36
霸总忙起来也不要命,咖啡一杯接一杯,熬了一周,人就倒了。
死活不住院,要我照顾。
当着医生和护士的面,把话说得十分暧昧:「我变成这样,你要负一半责任,我的精力和时间都花你身上了。」
我:「……」
你他妈是怎么做到把打扫卫生和洗衣做饭说得这么淫秽色情的!
唉。
大概是前段时间造了孽。
就当是报应吧。
我任劳任怨地照顾他整整八天,后来形成条件反射,他一喊我,我就端着水到他面前,抬手试他额头温度。
等到氛围暧昧时,我才意识到不对。
他开始吻我。
而我渐渐失去反抗的力气。
37
我拖着行李箱,边回想这段时间的种种,边伸手拦车。
路过的一个男人忽然一把抓住我,他恶狠狠地盯着我:「白嘉黑!」
「等一下,我不是。」我惊呆了,因为他手里拿着刀。
「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恋爱!为什么我写信给你,你却一个字都不回我!」他愤怒至极,朝我脖子上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