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之后又惊又怒,就想来找赵敏问个清楚,只是到了跟前又想起与小昭的关系,小昭如今也没事,以赵敏的性子定会爽快承认,然后耍小性子赖掉,加上如今大都确实危急,他与赵敏夫妻多年,感情却是有的,也不忍让她难堪,一时间犹豫下来,只默默在暗处保护着她,想等她渡过眼前的难关,乘她高兴在去救小昭,接她回来,没想到竟然看到如此情景。
汝阳王府内飞纵出一条身影,向城外飞纵而去,眼里血红一片,满满都是怒气与伤痛,一直跑到城外树林中,才停了下来,无力的喃喃自语道:“我给你机会了,你却如此回报我,你要救你的族人,什么方法不行,却用这种手段,你当真就如此不顾廉耻吗?”
“你曾经舍弃荣华富贵,千金郡主的身份跟着我这个穷小子,现在不管你是为了族人也好,为了权势也罢!从今后我不欠你的了,阿离有宋师哥照顾,我不用担心,今生我最对不起的就只有小昭了,小昭。。。。。。小昭”
天色朦胧亮之后,面目阴沉、眼带红肿、脸色徘红、脚步虚软、踉跄的赵敏被属下接回了大都之内,她无视父兄的担忧,冷冷的接过说是给她的信笺,吩咐婢女给她烧水沐浴,冰着脸回到卧室,插上房门,打开信笺一看,上面竟然写道:“多谢郡主几年来的照顾,余即将赶网波斯,闻郡主喜欢中原香料,特备了一份送予郡主,切记此香与茶香混合,可曾闺房之乐,另此香有散功之效,男子闻之□旺盛,女子闻之内力尽散,宛若常人。”
“小昭、你竟然敢陷害我。”赵敏气的将信撕了个粉碎,怒声骂道,被朱元璋弄了大半夜,她如今内力全无,早已经疲累不堪,她从未受过这等委屈,又气又累,向桌旁走去,谁知道一走进书桌旁,等待她的竟然是一封休书。
房内传出阵阵女子的哭声,直到哭声低歇,房门依然不曾打开,奴仆、下属皆谨慎立在院子外,直到三日后,容装整齐,面色平静的赵敏带着四名手下,在青天白日内出了大都,来到元帅府,以投亲之明入住其内。
“公子!这也是命中注定,小昭从没有怨过你,只是可怜了雅儿,小小年纪要为我跟母亲承受这种命运,这孩子。。。。。。”小昭低声说道,几刻钟前,这个她思念的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一切就像做梦一样,相聚的欢喜,痛哭,他说不会离开她了的甜蜜,他听到自己有了一个女儿后的欢喜,听到女儿要承受的命运时的心疼。
张无忌不曾预料到他期盼已久的孩子已经降临了九年,他的欢喜、懊悔。。。。。。种种感情让他无所适从,当听到他的女儿要过一辈子不能嫁人生子的生活,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疼痛起来,就像父母死去,他想杀尽少林、崆峒等派的感觉一样:“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他们带雅儿走的,我这就带你和雅儿离开。”
“不要去,现在跟在灵蛇岛不同,那时只有三使,现在十二位宝树王都在,还有近千属下,这样贸然前去,是走不了得,咱们要从长计议,只要有你在,咱们一定能够想到办法的。”小昭悲喜交集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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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不久汝阳王府一众千余人在大都消失无纵,其后朱元璋开始向四周吞噬,先灭方国珍,又灭毛贵,夺了兵权,直指陈友谅,一时间硝烟四起。而在无人注意的内宅,朱元璋多了一个贵妾,年余又添了一个儿子,不久后元庭五两万骑兵与蒙古皇帝、贵胄携带玉玺自大都城内消失无踪,据说几日后朱元璋在后宅大发雷霆。
没有几年,陈友谅灭,其余人等或降或死,中原真正的统一了,朱元璋登基为帝,国号为明,他不忘糟糠之妻,立马氏为后,另立陈州孙氏为贵妃,还有一个来历不明的赵氏为贵妃,不久朱元璋开始了成立暗厂、锦衣卫,屠杀功臣、良将的道路。
除了常遇春病死之外,其余与他打天下的人都不得善终,后年老时太子朱标死,立皇太孙,给众皇子分封,赐二十一子朱模封地在大漠边关附近,无诏不得入京,朱元璋病重之即,密旨赐死赵贵妃,明诏病重而亡,与其余妃子同葬,而朱元璋终其一生亦不曾寻回真正玉玺,只得做假。
逍遥尘世缘
周芷若的计划虽然很好,却没有在当年去执行,只能说这个波折即在大家的预料之内,又在大家的意料之外,周芷若从没有想到,在她刚脱离少女这个身份不久,她就要做一个妈妈,一个母亲了,这个惊喜让平静的武当沸腾起来,到处都是喜洋洋的。
周芷若即惊喜又担忧,她历史不好,根本就不知道朱元璋是什么时候开始称帝,什么时候成立锦衣卫,建立暗厂的,削弱武林的计划,从一开始就是诡计,无数个门派、帮会、世家陷入内斗,仇杀等内,而那些挑拨者却在一边看戏,甚至在火弱后给加油。
她害怕这场劫难来临,甚至会波及到武当,以及她认识的每一个,本来她已经有了些算计,却被肚子里的意外搁浅,她真怕等她能够下山后,就来不及了。也许是武当山的生活太幸福,幸福到她不想这种亲情,和谐被那种政治的诡暗给破坏。
周芷若的不安,烦忧被大家看在眼里,大家只以为是因为孕育初期的缘故,过几天就会好了,谁知道一个多月过去了,周芷若不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更显忧愁,整日眉头轻皱,怀孕后不但没有曾胖,反而更加消瘦。
她的忧愁莫声谷都感受的到,却不知道她到底在烦什么,武当上下,都对她喜爱有加,从他们成婚后,岳父也搬进了武当,整日与谢老爷子讨论佛法、道经,不是受了委屈、不是想念亲人,他根本就不知道周芷若在担忧什么,也不从劝起,只好宽慰她,让她万事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