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种纯属无赖的臭不要脸行为陆笙平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很有耐心地顺从他,给他捏了捏肩,又按照他的要求把胳膊也揉了揉。
期间不怎么说话,但是看他嘴角一直翘起的样子就知道心情不错,赵楚歌靠在他胸口,拱来拱去一点也不老实,头发蹭的陆笙平下巴好痒,心里也跟有个羽毛在撩一样,实在忍不住了才出声制止他:“听话,别动了。”
赵楚歌听他嗓音有点沙哑,情。欲根本掩饰不住,身体的温度明显比刚才高了许多,放在他胳膊上的手也在不安分地上下游移,更何况,他都被硌到了,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就不是男人了。
“你想吗?”赵楚歌直白地问,仰起头亲他的下巴,脑袋撞在陆笙平的胸口,让他心神皆是一颤。
“不想。”想都不想就拒绝,陆笙平清清嗓子,把赵楚歌的脑袋摆正,“你老实一点,别胡闹。”
男人一旦开过荤,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忍住的,陆笙平却忍了这么多个月,要不是知道他有感觉,赵楚歌有时候都怀疑大佬是不是有隐疾。
赵楚歌并不想安于现状,对于撩拨陆笙平这种事,他轻车熟路。陆笙平知道他想干什么,将他按在怀里不能动弹,在他耳边说:“你老实一点,别总撩我,你身体不行,我不想伤害你。”
赵楚歌听他这样说,心里有些不舒服,陆笙平为了他可是什么都忍了,一点委屈都不让他受,也不让他受一点疼。平时剪个手指甲脚指甲都怕弄疼他,剪的时候还要温柔地哄哄他。
赵楚歌丝毫不怀疑,陆笙平会把他宠成一级残废。
“孩子出生了,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这个疑问其实在赵楚歌心里很久了,他总怕陆笙平这么宠他是因为孩子,孩子一出生,他就享受不到陆笙平的好了。
陆笙平被他问得莫名其妙,没弄懂孩子出生和对他好之间的关系,正在思考,赵楚歌又说:“你还犹豫!我就知道你是因为孩子才对我这么好!”
这下陆笙平明白了,看怀里的人有炸毛的趋势,赶紧哄他:“没犹豫,刚才是没明白你的意思,我对你好和孩子没有关系,就算没有孩子我也得这么宠你呀。”
“真的?”赵楚歌怀疑地扭头看他。
“真的,比真金都真。”陆笙平在他脸上亲一口,又顺势捏了捏他的脸,觉得手感又好了。
赵楚歌感觉了一下,陆笙平好像比刚才反应又大了,他又手肘推推陆笙平的胸口,“要不你去浴室解决一下?”
“好,那你睡一觉,等我出来就该做午饭了。”陆笙平把他从身上抱下去,让他躺好,给他盖被子。
赵楚歌有些不相信,小声说道:“有那么持。久嘛。”
陆笙平笑着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坏笑地咧起嘴角,道:“我多长时间我以为第一次你就有体会了。”
赵楚歌撇嘴,不服气地说道:“这么久了早就忘了!”
“好,等以后的,让你好好回味一下。”陆笙平把他的手放进被窝,又把空调温度调高,才进浴室。
赵楚歌睡着前心里还说他多此一举,屋子里有地热,还有暖气,还要把空调调高,多热。
陆笙平出来以后确实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见赵楚歌睡得熟,就在他脸上偷偷亲了一口,像是刚刚谈恋爱的小男孩儿一样,带着无比的满足去了厨房。
赵楚歌不是被陆笙平叫醒的,而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还是陆笙平的电话,赵楚歌随手接起来,是白岳光的声音,有些着急,“时空出事了在医院,你能不能和赵楚歌帮忙看看孩子?”
赵楚歌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的时候差点扭到腰,“你说清楚,你又把时空怎么了?”
白岳光一听是赵楚歌的声音就知道完了,赵楚歌要是一个激动再动了胎气就是他的罪过了。
“我今天约时空出来谈谈,在一家西餐厅,没想到他情绪失控,我上个厕所的工夫他就割腕了。”白岳光简明扼要地把事情叙述了一遍,又说了医院的地址。
赵楚歌把电话挂了给连修夜打电话,让他们帮忙照顾孩子,自己和陆笙平去医院。
陆笙平看他火急火燎的样子连忙关了火稳住他,“先别慌,咱们先吃午饭,你吃了饭再去医院,好不好?先吃饭,别饿着。”
“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我心里一直慌,我有点害怕,我怕他这次,这次……”赵楚歌没往下说,但是陆笙平明白他的担心,急忙把他抱起来,先把他安抚好再说,别一会儿和时空一起进医院了。
“不会的,乖宝,不会的,时空不会出事的,听你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好不好?”陆笙平把围裙摘掉,抱着他往卧室走。
“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别瞎担心了,乖宝,时空一定没事的,咱们先别慌好不好?”陆笙平拿出衣服给他换上,赵楚歌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看得他心都揪在一起了。
“一定没事,不能胡乱担心对不对,我们去医院,医生会告诉我们时空没事的,别慌啊,乖。”陆笙平给他穿好衣服自己随便套了一套衣裤,领着他出门,还在劝导,“别胡思乱想知道么,不能想最坏的,我们得想想好的,对不对?乖啊,乖。”
时空自杀那么多次,赵楚歌是头一次这么慌乱,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不敢深想,怕自己要是乌鸦嘴怎么办。
两个人一路上风驰电掣地赶到了医院,时空还在抢救,白岳光守在外面,赵楚歌挺着大肚子过去,抓着他的衣领子给了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