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少年靳燃眉目飞扬,把我堵在无人的教室。
「看到我给你的情书了吧?给个回应。」
有点痞,有点坏的少年,一下子就击中了我的心。
只是那时的我,青涩稚嫩,性格娇娇软软,脸皮也不够厚,甚至十分自卑。
我张口想拒绝,话在唇中半天说不出来。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少年俯下身和我对视,眼角眉梢挂着坏笑,唤我:「女朋友。」
我心跳如雷,红了脸。
幸运的是,大学我们在同一个城市。
两个学校的车程,地铁公交来回转,要两个多小时。
我们像所有的小情侣一样,用尽所有能挤出来的时间,腻在一起,从不疲倦。
十九岁,我意外走红,扎根娱乐圈。
我开始忙碌起来,更加时候是靳燃迁就我的时间,仍然热烈。
二十岁,我凭借第一部戏拿了最佳新人奖,被无数人关注,和靳燃的恋情,逐渐转到地下。
情意在暗处滋长,热烈疯狂。
靳燃总坏坏地和我说:「我们像不像是在『偷情』?很刺激。」
二十一岁,我提出分手,态度坚决,靳燃三天两头来找我,疲惫不堪,我仍然没有松口。
最后那一夜,我们闹得不可开交。
我故意激他:「真不想分?那你跪下求我。」
我没想到,他真的会跪。
从来骄傲飞扬的男子,双膝跪地,依然不弯脊梁。
他红着眼睛问我:「虞眠,满意了吗?」
我知道,在他跪下的这一刻,我们之间,彻底完了。
我嘲讽他:「靳燃,你真他妈没骨气,我不要你了。」
自此,我们再也没见过。
这些年,我一直都没后悔,只是偶尔想起,有些不甘。
分手是言不由衷,爱意从未曾停止。
10
这天之后,我提前结束假期,一头扎进剧组。
赵女士还笑我:「你这么勤快上进,让我有些害怕。」
我没心情和她开玩笑,默不作声拍戏,一天比一天忙碌,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让自己闲下来。
估计是真的累了,倒也没怎么想靳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