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指尖痒了下,人终于消停:“温度有点高。”
尤岁沢抬眼看了下空调:“二十五度,再低会生病。”
尤岁沢继续给他揉着左手腕:“好点了吗,我们去洗澡?”
“好。”
其实他手腕没怎么不舒服,就是一直被拷着上抬,刚解开的时候有点麻。跟这相比,还是后面更不舒服些。
但再不舒服澡还是要洗的,别说尤岁沢还有点小洁癖呢,就是闻之也不太能受得了自己一身的细汗,都说不清是热的还是前面疼的。
因为太晚了,尤岁沢没放浴缸的水,况且刚做过,也不好泡澡。
闻之整个人就靠在了尤岁沢怀里,脑袋贴着他的脖子,受伤的左手越过尤岁沢扶着墙,另一只手任由尤岁沢搬来搬去。
温热的水从肩上滑落至脚底,两人的皮肤贴在一起,说不出来的舒服。
这样的感觉让闻之有些享受,真好啊……
他们拥有了彼此,也将一起拥有一个家。
冲完背面尤岁沢便让闻之背靠在自己怀里,帮他冲洗正面,经过这几天的适应闻之都习惯了,就像是个没有自主能力的小孩似的。
洗完澡尤岁沢先牵着闻之来到书房,帮他把伤口上的纱布和药重新换过:“你先在这坐一会儿。”
说完尤岁沢便去了卧室,闻之这个时候完全不想让尤岁沢离开视线,他坐了没一分钟就跟在了卧室。
尤岁沢正在收拾刚刚扔在地上的睡衣,还有床单被罩。
尤岁沢看到他有些担心:“坐着不舒服?”
“……”
闻之哑然,总不能说自己就是想黏着他吧,只好含糊地“嗯”了一声。
尤岁沢眉头微蹙:“应该在药房拿点药膏回来的。”
“……”闻之赶紧解释:“没那么严重,明天就好了。”
尤岁沢是医生,虽然不是肛肠科的,但也知道这种情况下第二天只会更难受,就像是头天剧烈运动后第二天身体又酸又胀一样。
床上的四件套换成干净的之后,尤岁沢就揽着闻之躺在了床上:“困不困?”
闻之嗯了一声:“有点。”
尤岁沢让闻之趴在自己臂弯,一手揽着他的腰轻轻揉着:“明天下午我有台手术,没法在家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