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问贺东。”
白棠生点头,经过这几天在群里的闲聊,他了解到ZERO的本名叫贺东,是个性格不错的人。
至少表面上十分外向健谈,也不知道为什么后面会写出《不求》这样的剧本。
“他说他爸喜欢酒。”乌柏舟说。
“……”白棠生扶额:“这时候哪里有好酒卖啊?”
“我有办法。”乌柏舟眸子里染上一丝笑意:“你求求我。”
“……”白棠生没挣扎到一秒就妥协了:“求你。”
“来点实际行动的吧?”乌柏舟指着自己的脸笑了。
“……先欠着行不行?”
但年初一的商场虽然冷清,但也并非没有人的。偶尔经过的三三两两的人总会对这身材高挑气质独立的二人多看上一眼。
“那酒也先欠着,过两天再给你。”乌柏舟拒绝。
白棠生无奈,他扫了周围几眼,飞快地在乌柏舟脸上亲了一下。
乌柏舟惊讶地发现,白棠生的耳尖有些红。
“害羞?”乌柏舟挑眉:“床上都不见你害羞。”
“……”白棠生拉着乌柏舟进了一个常见大牌的店面:“我算是看透你了乌老师。”
一进门他就被一条围巾吸引了注意力,样式算不上非常新颖,但十分大气,布料也很柔软。
导购员笑着迎上来:“您是要买来送人吗?”
白棠生下意识扶了一下口罩:“是的。”
导购员顿了一下,脸上笑容更甚了:“冒昧问一下是送女朋友吗,送女朋友的话这款可能不太合适。”
“不是,是送长辈的。”白棠生摇摇头,总觉得导购员小姑娘的目光一直在他和乌柏舟之间打转。
“那这款太合适不过了!”导购员笑了:“它正是为三十五岁至四十五岁之间的知性女性而设计的。”
“那就这条?”白棠生问乌柏舟。
“你决定就好。”乌柏舟说。
不知道是不是白棠生的错觉,乌柏舟话音刚落,导购员的眼睛猛得亮了一下。
她维持着笑容:“我们这里有专门的礼盒包装,您看您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