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创立木叶的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死后,老一辈高层大多退出了木叶的政治中心圈,木叶的权利自然落在了猿飞日斩、志村团藏等一众新高层手里。
对于千手柱间存在时建立的邦国友谊,在猿飞日斩和志村团藏看来没有一丝价值和利益可言,自然谈不上什么友国交情。
而作为初代火影之妻的漩涡水户虽然想要帮助自己的母国度过灭国的危机,但奈何自己的年龄太大了,实力大不如从前。
再加上漩涡水户身为九尾人柱力的身份注定让猿飞日斩等一众木叶高层不可能允许她离开木叶,算是变相的囚禁在木叶忍村内,只能当个吉祥物待在千手一族的族地里以泪洗面,每天在忧愁与痛苦中度日。
等待半个多月都没见火之国出兵援救涡之国,看透了木叶想法的漩涡芦名悲愤交加,想到自己一族当年倾尽全力几次帮助千手一族和木叶忍村渡过难关,而现在涡之国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头,昔日的友国邦交如一纸空谈,气得一口淤血吐出,精气神萎靡了不少。
涡之国领土内,入侵的四大国忍者部队在不断屠戮着涡之国的平民,涡之国忍者的据守之地急剧收缩,眼看就要即将攻打到涡之国的主城涡之都,漩涡芦名决定取出自己当年获得的宝物——圣杯碎片。
涡之国亡国了,无论是否能抵挡四大国的联合攻势,家族的精英忍者死伤惨重,注定了涡之国没有继续战斗下去的底蕴,已经无力反抗的涡之国将会被其他闻到腥味的小国们瓜分殆尽,所以漩涡芦名决定做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定。
既然涡之国要亡了,那就让大家一起玩完!!!
漩涡一族的族长漩涡芦名站在城楼的高台上,身侧陪伴的一个红发华服中年人,那是涡之国的现任大名,也是漩涡芦名的孙子。
漩涡芦名望着下方的漩涡一族的族人们,用着悲伤沉痛的语气说道:“涡之国亡了,火之国跟木叶背叛了我们,无论这场战争是胜利还是失败,我们漩涡一族都注定名存实亡!”
无论是台下的忍者还是平民,皆是低垂着脑袋,一脸不甘和忿怒的表情,似乎不能理解火之国和木叶的做法,在他们看来两国的交清已经亲密如兄弟才对,可为何火之国和木叶却在涡之国陷入危亡的时刻选择袖手旁观。
“……但是你们就这么甘愿迎来这样的结局吗?涡之国灭亡,漩涡一族的血脉也注定要断绝,就算现在投降逃跑,再怎么心存侥幸,那些视我们如猎物的忍村忍者们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浑浊而深邃的眸子似乎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漩涡芦名淡淡吐露出这一悲惨的事实,如一把尖锐的刺刀直戳入人心。
“现在有一个选择摆在我们面前,可以让那些觊觎图谋我们漩涡一族的恶徒付出惨痛的代价,哪怕我们涡之国亡国,也可以让世界感受我们此刻的痛楚。”
漩涡芦名取出并高捧着手里的金色迷你小圣杯,对着下方一众漩涡一族的族人说道:“这是我当年偶然获得的神物,自天外降下的宝物,能够替人实现任何愿望,但作为许愿的代价,需要付出大量的灵魂能量……”
说到这里,漩涡芦名话语一顿,环视了一圈下方的一众漩涡族人,而下方的漩涡族人不乏有聪慧之人,瞬间领悟了自家族长话里的潜在含义。
见到自家族长那肃穆沉重的神情,台下其中一个漩涡族人咽了咽口水,小声询问:“芦名族长,你是想要我们全族用生命献祭?”
“没错!这只是一个选择,要么让一小部分精英忍者带着家族的孩子们分散逃走,剩下的人抱着必死的决心为他们拖延时间,至于能活下多少漩涡族人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要么就留下小部分家族妇孺,为漩涡一族保留最后的种火,其他人和我一同用灵魂和生命献祭给这个神物,让神物替我们漩涡一族向这个愚蠢的世界复仇。”
漩涡芦名原本沧桑的脸庞瞬间苍老了十几岁,用着沙哑的嗓音继续说道:“无论如何选择,漩涡一族的传承基本断送在我们这一代,作为漩涡一族的族长,我芦名是漩涡一族的罪人,没有资格替你们做出选择。
所以漩涡一族的未来就交给在场的诸位自己选择吧,愿意向那些试图染指我们漩涡一族传承的恶徒们复仇的便留在这里,想要离开的现在就带着你们的家人努力逃出涡之国,没人会阻拦和鄙视你们的行为。”
说罢,漩涡芦名便缓缓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台下族人们做出的抉择,十分钟后,漩涡芦名睁开眼睛看向下方的漩涡族人。
台下的漩涡族人并没有一人离开,尽管有部分族人因为面对死亡的恐惧而浑身颤抖,但依然没有选择离去。
正如漩涡芦名所说的一样,就算他们逃离涡之国,侥幸逃过了一劫,那么然后呢?
作为一个传承悠远的血迹家族,这些漩涡族人很清楚,一旦失去了家族的庇护,自己的真实身份被他国的忍村忍者发现,必定迎来一个凄惨的结局,要么成为繁衍后代的生育机器,或是成为一个惨无人道的试验体。
与其过着提心吊胆、朝不保夕的悲惨生活,倒不如痛快一些,用自己的一条烂命换取向忍界那些图谋涡之国和漩涡一族的忍者复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