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胡大夫扎完了针,给徐心烈把着脉,平静道,“小姐这伤,至少得养个三五天,才能远行。”
“三五天吗?”徐浚泉连连点头,“那便三五天,我着人去租个小院,让阿囡好安心养伤。绍均,你去。”
所以这个“着人”着的就是儿子啊……
徐绍均一点没觉得老爹重女轻男,点了点头就出去了,胡大夫给徐心烈扎完了针便出去开药,房中只留下了父女二人。
“哎。”徐浚泉长叹一声,坐在了床边椅子上,“委屈你了。”
“客气话就别说了。”徐心烈动了动,在徐浚泉的帮助下稍微坐起来了点,开门见山,“爹,英豪会怎么回事?”
徐浚泉意外了一下:“我也才刚得到消息,你怎么就知道了?”
“出卖色相呗。”
“女儿家家不要胡说,”徐浚泉笑骂,“要卖也卖你哥的。”
“噗,”徐绍均说不定真是捡来的。
“我们家自然是没有收到英豪令的,”徐浚泉有一丝黯然,“哎,终究走到了这一步。”
“果真是为了对付我们?亦或是亓伯伯顺便加强一下他的武林名望?”徐心烈分析起来,“总不会真的胆子那么肥,群起攻我们吧?”
“不会,现在看来大多数武林门派都倾向于明哲保身,就跟上次一样,想和皇上耗下去。”
“可先帝推出禁武令那年身体已经不好了,”徐心烈实在说不出龙体俩字,“打消耗战确实江湖占优,可是现在……皇上才二十几来着?”
“不要妄议圣上!”徐浚泉训了一声,随后飞快道,“二十有三。”
“唔,熬不死啊,他们总不会是想弑君吧。”
徐浚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弑君是哪两个字,脸色刷的就白了:“阿囡!你越来越胡来了!这话让人听去,全家都要掉脑袋的!”
“我在为皇上分忧嘛。”徐心烈很想耸耸肩,结果又是嘶的一声,“哎,您说这能不能算工伤?”
“什么?”
“因公受伤,谓之工伤,朝廷该给我医药费吧。”徐心烈一脸市侩。
徐浚泉嘴角抽搐了一下:“阿囡,你可真敢想。”
时代到底不一样啊,徐心烈叹气摇头:“万恶的封建帝国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