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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荻还带着黑布帷帽,深色的布料垂到了他手肘的地方,他双膝跪地,声音无波无澜:“一件错事。”
女子似乎被这回答逗笑了,说:“能惹人生气,自然是错事,但公子如此生气,可不仅仅是因为你做了错事,你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吗?”
容胭脂眼眸迷离,他伸出双指抬起身后娇俏女子的下巴,调笑道:“还是你懂我。”他说完又转头看向白荻,微微扬起下巴,说,“你可知道你错在何处?”
白荻说:“我弄坏了你的扇子,我会赔你一把。”
容胭脂听到这里猛得脸色变沉,反手拿过放在床榻上的佩剑挑过放在桌上的小酒壶,就向白荻砸了过去,白荻不躲不闪,被酒壶砸了个正着,帷帽都被砸飞了,露出一张嘴边还带着血迹的脸,女子尖叫一声,随即捂住了嘴。
酒壶砸在白荻身后的柱子上,裂开的碎边擦过白荻的眼下,划出一道血痕迹。
容胭脂冷笑道:“赔?你拿什么来赔我?你有钱赔我吗?穷鬼一个,滚吧!”
白荻默默起身,戴好帷帽走了,女子有些发抖地看向喜怒无常的容胭脂,柔声说:“公子不要生气……”
容胭脂眯眼看她一会儿,突然道:“都下去吧。”
容胭脂一人在房间里对着扇子喝闷酒,不多时,白荻回来了,他拿着一把不甚精致的扇子,扇面上的桃花美人更是画得歪歪扭扭,白荻递给了容胭脂:“这不算好,暂且赔你,以后给你换。”
容胭脂一看这扇子都要被气笑了:“你从哪里买的?”
白荻沉默半晌道:“我无钱,给你做的。”
……
苏宣这场拍了好几次,特别是一出场撩开帘子的那个地方,华威的要求是苏宣的色气要扑面而来,怎么拍都不太满意,最后又脱得上半身都快露点了,华威才勉强过。
华威最后很满意,他好似发现一个窍门似的:“你一脱,诶,沈朝气场就下去了。”
沈朝微微他别过脸不看苏宣,但是并没有反驳华威这句话。
苏宣:“……”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这种不好的预感在晚上的时候就应验了。
华威说,以后苏老师和沈老师对戏,衣衫不必那么齐整。
苏宣很尴尬:“华导,倒也不必吧……沈朝看了多奇怪啊……”
华威说:“沈朝觉得没什么啊。”
沈朝垂落目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