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发胀的,干脆将小脸埋进了他的怀里,嗅着那清爽的味道。
容峥不时地朝着门外看去,有些恼火大夫怎么还不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那么烫,不过见她难得的安静,双眼紧闭地趴在他的怀里。
容峥笑了笑,觉得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是他很喜欢。
难道是被她依赖的感觉?
又过了些时间,锦风才拉着从外面请来的大夫,匆忙地朝清雅阁楼走来。
房门外,锦风道:“王爷,大夫请来了!”
“还不过来!”
“是!”锦风带着大夫进了房间。
“草民拜见王爷!”古大夫进了房间,朝着容峥跪地一拜。
“免了,王妃发烧了,还不快来给她瞧瞧怎么回事!没医治好,拿你人头来见!”
“是!草民遵命!”古大夫有些惊恐,起身,提着药箱子朝他们走去。
听到容峥的威胁,黎红袖不悦地睁开了眼,怒道:“别以为你是王爷,想要谁的命就可以要谁的命,还有我不是你的王妃!”
“既然病了便好好休息着,别乱说话!”容峥从怀里掏出一条白色的丝帕,覆盖在她的手腕处,才将她的手伸出去。
古大夫上前隔着那白色的丝帕,搭上她的脉搏,好一会才说:“王爷,王妃的病并无大碍,草民这就去抓药,一日三帖,饭后服用,请尽量吃些清淡的食物。”
“去吧!”容峥见她没什么大碍这才放下了心。
“草民告退!”古大夫行礼后,才退出了房间。
看着覆盖在她手腕处的那条白色丝帕,黎红袖有些无奈,她说:“这么麻烦,男人的手,我摸多了!”
“黎红袖,你少说句话,会死吗?”
容峥见她如此,真想。。。。。。真想直接让她病死得了。
黎红袖这才撇了撇唇。
好一会儿,容峥又阴测测地问:“摸多了男人的手,你摸过谁的?”
“我师兄、师弟啊!”
黎家武馆的学徒大部分以男性为主,她从小与他们混到一起,这手,摸多了,使猴子偷桃的对象,便是他们。
“你还有师兄、师弟?你的家在哪儿?”
她的一切,他一点都不清楚,记得前段时间,翻遍了许多地方,却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黎家武馆就是我的家,在。。。。。。在哪里说了你也不知道!”
黎红袖轻哼了一声,兴许是与他聊天,转移了不少的注意力,倒是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便离开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被子一盖,有些热,只好又一脚踹开。
见她孩子气的模样,容峥将被她踢开的被子拉起,重新盖在她的身上。
“别想着踢被子,生病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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