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鼻尖,已经辗转到她耳垂。
“怎样才不算快?”他问着话,湿热的气息,就喷在那,有如碳烤。
耳朵是多数女性的敏感点,刺激得不行。
姜窕的音调,不能自制地瑟索:“比如……先拉个小手,再拥抱,再接吻,循序渐进……”
说着说着,声音愈来愈弱……
特别没底气,姜窕自怨,她果然是个很无趣的传统女性。
拉小手?
……呵。
阴影里,傅廷川勾起一边唇角。对他来说,拉小手可比接吻难多了。
好吧,既然姑娘说要先拉小手,那就拉小手。
相依的躯体顿时分开,唯一还密切相连着的,就是他搭在她腕部的那只手。
傅廷川打开灯,让明亮回归。
姜窕像重获新生一样,偷偷地大口喘息。傅廷川垂眸看她,喉结微动。
他没喝上水,还干渴着,难受。
拇指不由自主地,在她手腕内侧摩挲,细腻的脉络,脆弱的肌腱,纤瘦的骨骼……以及女孩皮肤的温度、柔软……统统被他占有,爱不释手。
甚至是,
想……把玩一辈子。
奇怪的抚摩让姜窕有些不自在,但她转念一想,有有些理解。也许有人表达情意的肢体语言就是如此。
“这算拉小手吗?”傅廷川装不懂。
持续的近距离接触,姜窕这会还有点怔怔的:“应该……算吧。”
傅廷川不再多言,抬高她的手,抵在唇边,蜻蜓点水地,亲吻了一下。
姜窕指尖颤栗,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男人。
她的世界观里,这是男人极其珍爱一位女性的表现。
不是不自信傅廷川会待她若此,只是才定下关系几天,他们之间的感情,还不至于这样沉厚。
吻手礼,在西方是一种礼仪,以表绅士对女性的尊重。
但在傅廷川这里,是烙印,是圈地,宣告占领。
只是她暂时还不知情。
傅廷川放开姜窕,握起身边的水杯,滚烫变成恒温,原来时间已经过去好久了。
他松了松领带,一口喝尽,企图冲淡身体里那些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