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起嗓子学娃娃音:“我不跟你玩了,我也不跟你玩了,你这个白痴,反弹,反弹无效——每次听你们斗嘴,就是这种感觉。”
傅廷川:“……”
徐彻:“……”
总之,最后,姜窕还是没能实现给徐彻介绍对象的任务,因为傅廷川以“很晚了要休息了姜窕明天还要起早赶车”为由赶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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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彻一走,屋内顿时清静了不少。
傅廷川自告奋勇洗碗,但他也不允许姜窕去做别的事,要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洗碗。
这个人……奇怪的癖好真多。
姜窕撑着一旁的流理台,隐着笑:“洗个碗还要人陪着。”
傅廷川头也没抬,波澜不惊回:“表现表现,没人看着怎么叫表现。”
“要不要再给你拍张照?”姜窕掏出手机,瞄准他。
傅廷川同意得很快:“可以,别发到网上就行。”
男人系着黑色围裙,这种特人间烟火气的装束,根本压降不住他无可挑剔的体魄和气质。
劲窄的腰身,修长的双腿,以及英挺的侧脸……
整间狭小的厨房,因为他的存在,真有了那么点,蓬荜生辉的错觉。
姜窕果断拍了一张,她靠过去,把屏幕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我偏要发怎么办?”
“把脸马赛克。”傅廷川重新打开水龙头,厚堆的泡沫变稀,在傅廷川骨节分明的手上四面流淌。
“马赛克也没用的,有的死忠米分,光看你一个喉结都能秒认出你。”姜窕没说大话,这是事实。她的米分丝生涯里,曾多次在微博上玩过“通过某个身体部位来猜男明星”的游戏。
“你呢?”傅廷川感兴趣地勾唇,他将最后一只冲洗干净的碗叠上台面,偏头来问她。
“我啊……”姜窕思量少顷,答道:“应该也可以。”
她用食指敲敲下巴:“这么一想……确实有好多女人都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啊。”
傅廷川解掉围裙,开始清洗自己的双手,轻描淡写回:“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
“色不色啊你!”姜窕秒懂,抄起手边的抹布轻轻甩了他上臂好几下。
“怎么了,我只是在说一部电影的名字。”他捉住她手腕,不让她再动。
傅廷川掌心温热,刚冲完,还没来得及擦拭,指间仍旧有些残留的水渍,此刻贴在了姜窕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