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来到镇上,发现秦大虎开设的几个夜总会,现在都挂着关门转租的牌子。
“这聂婉君不赚钱了?”
覃力转一圈,发现很多小赌庄,也没人开设了,整个镇上,突然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他觉得其中必定有问题。
想起要叫石头过来,可想着石头刚才喝了不少的酒,恐怕正在睡觉呢。
事实上,石头并没有在睡觉,他借助一点酒力,又雄姿勃发,拉着冯玉芳上坑就颠龙倒凤起来。而在窗外,有个小缝隙,妞妞睁大眼睛往里面瞅,她一定好奇两个大人到底在做什么游戏,竟
然那么亲昵和快乐。
覃力路过一个台球馆的时候,看到有个青年,瘸着腿,一只手也缠着白纱布,包裹了整个手腕和手掌。另外的手则将刚才有人打乱的台球重新整好。
这个青年,是陈诚。
覃力将车靠过去,停好,直接就走进台球馆。他扫一眼里面,没有其他人,就问陈诚:“这是你开的?”
陈诚也看到了覃力,他目光稍凝,心中也狐疑,但很快就当做是第一次见到覃力,说道:“你要是来打球的吗?一局五块……”
覃力直接问:“我好像是第四次见你吧,你落得今天这样,可真是让我吃惊。”
陈诚摆球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说道:“力哥你好记性,但我也记得,力哥最后说,再见我,也就不是朋友。今天力哥赏脸,球你随便打,我不收你钱。”
覃力看到陈诚眼中没有了之前那种嚣张,或者锐气,而是满眼呆滞,恐怕是遭受到了什么打击。他捡起一个球,随便一抛,球就将陈诚刚堆整齐的给撞散。
“力哥……”
陈诚看着刚才整理的好又散了,以为是覃力来找茬的,抬眼扫了覃力一遍,覃力没下一步砸场的行动,他也没多说,继续慢慢整理。他只有一只手,腿脚不方便,所以动作非常缓慢。
覃力也有耐心,可他等陈诚将台球重新摆好,他就随意检出一个,再抛出去,又弄散开来。
陈诚也不恼,又慢慢整理好。
这让覃力有点意外,这陈诚是怕他,还是本来就能够隐忍呢。
覃力再弄散,陈诚也是一声不吭,依旧弄整齐。
如是再三,覃力就以为陈诚这个人是废了,毫无血性,根本就是男人,而是橡胶人。
“莫非,我前几天看漏眼了?”
可当覃力要想离开的时候,突突的,过来好几辆摩托车,下来七八个短袖t恤青年,他们下来,用脚踢开挡路凳子,然后一把推散陈诚刚布置好的台球。
“这不是陈哥嘛,怎么搞成这样子了?”
“听说陈哥大前日威猛得很,拿出了黄金吊啊。”
“哎哟,吓死人了,吓得我赶紧开了马子的菊花。”
“草,畜生,你马子不是初二的吗?你也真下得去手。”
“吊,别bb,你不服气,也回去开你马子的。”
“草,吵毛!开马子菊花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拿出菊花,让陈哥的黄金吊,给开了。”
“我靠,我和陈哥比比,然后互开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