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闻声那小人儿,日后定然了不得,我儿娶了她,有大福气。」 我将这句话记了许多许多年,后来父亲没了,母亲要嫁到闻家,我心中诸多不耻。 最遗憾的,便是不能再娶那个父亲说娶了就有大福气的小人儿了。 这种遗憾贯穿了长长的好些年,从我见她的第一眼开始。 那是母亲嫁进闻家的第二日,舅父将我送到了棠花巷子。 闻家是极简单的门厅,我跨过门槛,那个小人儿就站在刻着大福字的照壁下。 我知她比我小四岁,已然十二了。 她穿着一条海棠红的裙子,配的是品绿的衫子,齐眉薄薄一层黑发,脸颊饱满莹润。 她呆呆看着我,许久后竟像模像样地咂巴了一下嘴,冲着我笑了。 有人天生就适合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