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偏偏能够理解她。
明明如此渴望,但亚瑟答应了她后她眼中的兴奋也是一闪而逝,但是兴奋却是实打实的比看到许多许多好吃的还要浓烈。
“没关系的,修炼才是一切。”白阿尔托莉雅认真不乏兴奋的说着。
亚瑟没有回话,看了眼房间。
房间大是大,但是供两个人打牌的桌子是不可能存在的。
唯一的桌子是办公桌,另一边靠着墙壁宽度绝对不足以支撑两人打牌,还是只有一张单人椅子。
看白阿尔托莉雅兴奋渴望的小表情,打牌的时间绝对不会短,他还是倾向于去找一个两人都舒服的位置去打牌。
阳台倒是有高度正好的桌子,也有两张九十度角的沙发。
“去阳台。。。”亚瑟刚回头看了白阿尔托莉雅一眼,就收回了话。
无他,她的衣服让他不太想带她出去。
虽说自己的阳台距离内城区也有很远的距离和很高的高度,下方就算深夜还在外面的人也绝对不会看到自己阳台的情况,但是他就是不想带着这身衣服的她出去。
“去床上吧。”
白色的大床足够六个人在上面打牌。
“好。”
白阿尔托莉雅完全沉浸在打牌的兴奋中,丝毫没有考虑到其他,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
。。。。。。
几个小时下来,亚瑟困得要死。
主要还是打牌在他看来太无聊了。
有前世的记忆,白阿尔托莉雅教他的各种玩法上手都很快,虽说白阿尔托莉雅的技巧让他个普通人看不太懂,但还是赢了几把,只是输多赢少罢了。
他陪她玩也没想过输赢的问题。
而赌注。。。?
两个人玩当然有赌注,或者以白阿尔托莉雅的话来说‘正是赌注本身让本身有趣的牌类游戏得到了升华。’。
几个小时下来天都有点亮了,白阿尔托莉雅从他手里赢了的钱都已经能在内城区买座不小的庄园了。
本土作战的亚瑟没有一丁点想法。
即使不是她赢得,白阿尔托莉雅要钱他还能不给怎么的,就当是提前给她发生活费了。
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白阿尔托莉雅心满意足的走了。
“今天晚上我还会再来的。”
临走时,她留下了句话就匆匆的离开了,似乎生怕被发现一样。
看到这一幕,亚瑟彻底明白了。
这哪是黑阿尔托莉雅吃饱睡着不陪她玩,分明就是她觉得同为阿尔托莉雅自己的爱好可能有点羞耻,不想被黑阿尔托莉雅嘲笑才只能半夜偷偷来找自己玩。
走的急也是想趁黑阿尔托莉雅睡醒之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