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安没退烧,人还是不舒服。昭昭没和他说蒋驰恩也在,手摸他额头,还很烫,问他:“喝水吗?”
周凛安嗯一声,昭昭拿水给他喝。
周凛安睁眼,看见坐在对面不到五米远的蒋驰恩。
眼中差异一闪而过,随后对昭昭说:“看见蒋驰恩了?”
昭昭:“嗯。”
忍不住怼上一句:“想跟你初恋打招呼?”
周凛安叹息,无语道:“哪门子初恋?”
看她,故意问:“我老婆这是在吃醋?”
昭昭低骂:“放屁。”
周凛安没听清:“嗯?”
昭昭说:“我说你还喝不喝水了!”
周凛安:“喝。”
昭昭又给他喝了两口,才收起来。
对面,蒋驰恩一直看着他们。
因为病着,人精神不好,脸色也差。再加上受了刺激,就更难受。
上次周凛安说了她几句,不重要的事情估计周凛安已经忘了,但她记到现在。
——当感情不被对方需要的时候,就很廉价,驰恩,希望你能明白这个道理。
周凛安的话如一根针扎在蒋驰恩心口,她已经痛了好久了。
恨他吗?
她问过自己。
其实是恨不了的,与其恨他不如恨自己。
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放纵,只有被男人折磨得精疲力尽的时候,才可以暂时忘掉痛苦。
。
周凛安手机响了,在昭昭手里。
昭昭看来电显示是肖秘书,直接按了接听,递到周凛安耳边。
周凛安安静聆听肖秘书讲工作,不是应一声,遇到复杂的事情才多讲几句。
挂了电话,给昭昭说:“下午还有两个会要开。”
昭昭说:“医生让你回去休息。”
周凛安:“休息不了。”
昭昭就没再说什么了。
没多久姚励谦来了,来看他几年不生一回病的外甥。
双手插在医生袍里,笑着喊昭昭:“今天不上班,专程陪凛安啊?”
出于礼貌,昭昭已经站起来了:“我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