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由比滨结衣的探病将这原本很有可能出现情况扼杀在摇篮之中。
冬马和纱难以抑制自己怒气的一脚提到易凌缘的小腿上,顺带一提,冬马和纱今天穿的是小皮靴。
随后就是一个人形物体痛苦的倒在病床上左右的滚来滚去,因为左手受伤了只能悲催的用右手捂着左脚的小腿。
看着易凌缘这幅痛苦的样子,冬马和纱原地的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心里那些酸楚和窝火也发出去了。
只不过,过来好久看床上这个渣男还是十分的痛苦,到是让冬马和纱有些担心更有些后悔。
站的远远的冬马和纱戳戳病床上那个摇晃的家伙。
“喂,喂~,你没事吧。。。。”
冬马和纱被易凌缘各种的恶作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类似于装可怜这种的招数也不是没有用过。
可惜,由于某个人渣易凌缘先生在哄骗女孩子的时候演技时常能够从cxk级别暴增到影帝级别,所以冬马和纱也实在是分不清这个家伙竟是在骗自己还是真的自己这次下手重了。
“感觉这次冬马你不帮我吹一吹的话就好不了了。”
易凌缘从病床上坐起,神色严肃的对着冬马和纱说道。
“你刚才果然又想骗我!”
冬马和纱那如狼一样锐利危险的眼神再次出现,毫不客气的一阵小拳拳锤在易凌缘的胸前。
不同与由比滨结衣那撒娇式的打闹,冬马和纱这几拳锤的易凌缘一阵呲牙咧嘴。
(看样子,练钢琴的女孩还是有坏处的。)
好在让冬马和纱出气完了之后,还是比较平静的至少生命危险这一项已经排除了。
看了看天色,又看了难得月色。易凌缘干脆提议两个人一起去庭院里散步。
“你是不是有想出来什么坏心眼?”
对此冬马和纱审视的质问,易凌缘自然是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就差拍着胸脯说自己是好人了。
“如果我说在庭院里比较方便逃跑这一点算不算?”
“你说呢?”
冬马和纱的右脚踩着小皮靴鞋尖点在地面上,摆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其实我只是想和和纱你一起赏月而已。”
“和纱,你觉得怎么样?”
易凌缘起身向冬马和纱伸出右手。
“又是这招,故作亲密的称呼我的名字。”
这样说着冬马和纱还是自觉的握住易凌缘的手掌,想了想用自己最近刚学的古文回答道:
“月色入户,欣然起行。”
这家医院的庭院环境就不必多说了,昂贵的费用就足以支撑起一个幽静,适合散心的庭院来了。
各式的树木颇多,但是很少有花朵,大概是是考虑可能有病人对花粉过敏这一可能。
估计建造这个庭院的院长对于苏州的园林颇有造诣,每一处的布局多少能看出一些匠心,而其中修建裁剪好的树木和郁郁葱葱的竹子更是让人感受到丝丝的清凉沁入心中。
月色的照应下,两人相与步于中庭,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你的伤怎么样了?”
“医生说正常恢复的话不会影响以后弹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