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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试?」
苍官挥开门帘,锤了下车的门板。
我本以为他要捶我,哪知他伸出了一只手。
掌心向上,命门对着我。
手指纤长,指节微微弯曲,骨节分明。
腕部交错着明显的青蓝血管。
「干嘛?」
轮到我诧异了。
这么听话?
「你看看我是不是没病。」
隔着布帘,他声音不甚清晰,我却听出些许慵懒与从容。
我换了一只手握缰绳,右手轻轻搭在他手腕上。
触手温凉。
他似是不自在地缩了一下手指,却终是没动,任我摆布。
确实奇怪,此刻他经脉内力通畅,毫不见凝滞内伤迹象。
再探向他丹田,除却本命蛊之处空空如也外,一切如常。
所以为何?
没了本命蛊,他此刻却又不受影响。
「你没病。」
我言之凿凿,捏着他手腕晃了晃,说:
「你现在要是想砍我,我只有跑的份。」
他冷哼:
「我如今尚未完全确定经脉紊乱的原因,虽表面安然无恙,不知明日是否又会落到前几日那般地步。」
尚未完全?
那就是确定了部分原因了?
「归根到底,问题还是……」
「在你。」
他手腕一扭,挣脱我的爪子,搁到一边就要收回。
可我脑子一抽,没头没脑来了句:
「我好像宫里的太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