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他把一张鉴定报告甩到黄月娇脸上,毒打了黄月娇一顿,把躲在角落的我揪出来猛踹了两脚,甚至想伸手掐死我。
窒息又无力反抗,死亡离我一步之遥。
姐姐把我从他手里救下来,最后以两岁的儿子被吓哭,他忙去哄儿子结束。
黄月娇也去做了鉴定,最后挨打的人,只剩我一个。
他们是打算扔了我的,但我跑去村委会找了村长。
到了上小学的年纪,他们不打算送我去。
但义务教育不送去上学,是不行的。
从村子到镇上小学,我年纪小,得走上一个多小时。
学校为了学生安全,要求不是镇上或者没有家长接的同学住宿。
他们舍不得钱,我就每天来回走。
学校里老师看不过眼,说我的住宿费她来出,夫妇俩不肯。
毕竟我不回去,家里就少了苦力。
我的大多东西,可以说都是一路遇到的好心人捐赠的。
我报过警,毕竟我从小反骨。
但当时我年纪小,他们又是监护人,最后不了了之。
从那次报警以后,他们打了我之后就会把我关着,老师问,就说我生病了。
我在学校的名称除了穷酸鬼,捡破烂的,讨厌包,又多了一个病秧子。
但我身体好得紧,我不敢生病,毕竟那对夫妇不会给我看病的。
姐姐是对我唯一好的人,会悄悄塞给我糖,会给我钱让我偷偷地买东西。
她告诉我一定要逃出去,跑得远远的。
但自己却被困在了那个家里,用死解脱。
抑郁症自杀,黄月娇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抢救,因为手术费要很大一笔钱。
夫妇俩给她办了一场极简陋的葬礼,比起失去女儿,他们更在乎的,是这场葬礼他们能收到多少礼金。
11
陆家人来看我,带着一大堆补品,陆母眼睛还是红红的,看着憔悴了不少。
陆母紧张地说:「暖暖,你说过珠珠走了,你就会回陆家的。她,她现在已经不在陆家了。你病好了,我就来接你回去好不好?」
我点点头。
她似乎松了口气,又问我:「你想吃什么水果吗?要吃苹果吗?妈妈给你削。」
我住进了陆家。
陆母兴高采烈地带着我参观陆家特地给我打造的房间。
进门前,我以为会是小说里那种粉色公主房,虽然不会太喜欢,但陆家至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