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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我没用,让我跪在地上思过。我跪了半个时辰,就听到下人来报婆母和徐南慈来了,母亲递了眼色给我,我慌忙起身,她也赶紧躺在床上装病。
借着话柄,母亲把话传给了婆母,可婆母不为所动。
这一家人实在太难琢磨。
回去后我怀孕了,母亲让我亲妹妹来照顾我。
她说给我两条路:一是让红俏想办法留在徐家,做夫君的妾室,我们姐妹俩一起,总能治得了一个徐南慈。
二是红俏去勾引夫君,激怒徐南慈,让红俏借机污蔑她,迫使她放弃管家权。
我们当然选第二条路,红俏不能做妾,我们做了一辈子庶女,受尽了冷眼和嘲讽,可不能再让红俏的孩子做庶出。
夫君不但不睁眼瞧一眼红俏,甚至还给徐南慈作证,也生了我的气。
红俏哭着回去了,她说再也没脸见夫君。
母亲催得急,我只能把我的份例银子匀出来给她送去。
但没多久,就被徐南慈发现了。
她气势汹汹地跑来质问我,我当然不能承认,她便将我禁足在院子里。
事已至此,我没办法,只能拿腹中孩子赌一赌。
我在祠堂威胁他们,可他们不为所动,徐南慈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嘲讽。
她说要休了我。
她一个庶女、一个小姑子,竟然要休了我。
后来她说,这些家业是她挣下的。
我看着公婆的表情,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我和徐南慈不同。
她被宠着长大,自己有产业、有底气,她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
她只需要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
可我不一样,我一无所有。
这次,我彻底地被禁足了。
母亲来看我,她拿红俏威胁我,让我怀着孩子死在徐家。
她说只有这样,她才会放过我的妹妹们,不会让他们去做妾。
我不要她们做妾,不要她们的孩子和我一样,一辈子被人看不起。
我答应了她。
母亲走后,徐南慈来了,她说我便是死了,也救不了妹妹们。
她说妹妹们已经被人糟践了。
我原本不信,但是很快地我就明白了,她没有骗我。
在母亲眼里,把女儿们嫁出去,确实能换来一些钱,但卖女儿,能一直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