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柜子,在我不记得是第几次循环的时候,被我用菜刀一点点劈开,里面什么也没有。
可是如果只是一个空的柜子,为什么要锁起来呢?
我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的节点,飞奔下去拿出那把锋利的菜刀,再一次劈砍起来。
十五分钟后,柜子门被我砍开了一个洞,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透过洞眼往里照,居然放着一张白纸。
难道我记错了?可在这之前,真的没有东西啊。
我接着劈砍着柜子,心里涌起一阵奇怪的念头:
既然上了锁,说明很重要,但里面又没有东西,就算有东西,为什么要用木柜子?一般的保险箱可都是铁或者钢的啊。
很奇怪,似乎缺少了一点逻辑合理性,无伤大雅,但却让我的不安感累积得越来越多。
洞口越来越大,杂乱无章的刀痕长满了柜门,终于,我的手可以蜷缩着伸进去。
我呼出一口气,抬头的瞬间看了一眼放在书桌上的表,已经8点50了,他还没有回来。
周朝应该是去给我买卫生巾了,我心里松了口气,涌上一股又心酸又庆幸的情绪。
然而下一秒,「咚」的一声,二楼的窗户破了,窗户碎了一地,巨大的声音吓得我尖叫起来,脸上也被飞起四溅的玻璃划破。
我跳到了墙边,警惕地看着破碎的窗户,抄起墙边摆放的牛皮包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窗边,我将牛皮包举过头顶,微微探出头。
没有动静。
我向外面看去,下面是草地,空无一人。
心底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下一秒,所有的灯都灭了。
10
我地贴着窗户边不敢晃动分毫,克制住想要跳窗逃跑的冲动。
不是没逃过啊,可我哪一次逃得了呢?!
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疲惫感,我快要疯了!
两百多次的死亡都在证明,无论我怎样挣扎逃跑或是反抗,我一定会再次回到这里。
楼下传来开锁的声音,他回来了。
「丁零零——」手机铃忽然响起,是周朝。
我迟疑地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温柔的声音:「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上来?」
我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哎……」他发出一声叹息,「宝贝,你为什么不乖呢?」
我脚步虚浮又沉重,下了楼,他没有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