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
“别说你刚才是骗我。”贺山南欺身而下,“这事儿现在由不得你。”
支好像没办法支走。
她沉吟片刻,小声说:“那你动作小点,这里不是白象居。”
沈书砚非常紧张。
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就只能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她的房间有独立的卫生间,后来收拾的时候,沈书砚看到他身上不止有齿印,背上还有好几道抓痕。
跟她身上的吻痕不相上下。
男人尚未餍足,将她抵在洗手台之间,“你到底是猫还是狗,每次都在我身上弄那么多痕迹。”
“我就不能是个人吗?”谁也别说谁,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也不能入眼。
“人一般都听话。”
言下之意说她不听话了。
沈书砚没接这茬,问他:“你什么时候走啊?”
贺山南看她的眼神沉了几分,才说:“不走。”
“可是……”
“怕被那个小孩儿看到?”贺山南声音冷了几分,可能是因为对沈书墨的不待见,所以对点点,也没见得有多待见。
沈书砚沉默,也不是多怕,就是……
彼时,男人说:“怎么,他姨姨还不能带男朋友回家?”
“可能……小孩子看到了也不太好……”沈书砚找不到别的理由,心里也挺矛盾。
贺山南只说:“经常带不同男人,他才会觉得不好。”
“我又没有……”沈书砚这会儿连跟他争论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那你怕什么?”
沈书砚想了想,才说:“其实小孩子很容易记住一个人的,要是往后这个人又不出现了,他心里头肯定会难过。南哥以后跟我分开——”
话没说完,脖子就被他掐着。
力道不大,但说话不利索。
男人压着声儿说:“以后我再从你嘴里听到分开这两个字,我真弄死你。”
“决定权在你这儿,是吗?”
“对。”
“南哥你果然是不甘心。”
他没否认,只是贴到沈书砚身上,细细密密地吻她。
“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