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砚知道,贺山南这么问,八成是觉得人家有问题。
她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说:“可能长得好看点的女人,你们男人都觉得眼熟在什么地方见过。我今天要是不在,你可能还得过去要一个联系方式。还有可能,一起睡个觉,讨论一下人生的真谛。”
听到沈书砚这话,贺山南倒是笑了出来,问她:“你这算是吃醋啊?”
“嗯。”沈书砚没有否认,“人家是挺好看的,大胸细腰长腿,眼波流转,性感妩媚。别说男人了,我一个女人都喜欢。”
“你不能喜欢。”贺山南非常认真地说。
“我怎么就不能喜欢了?”
“你只能喜欢我。”
贺山南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也没觉得这样要求沈书砚有什么不对。
沈书砚没有回贺山南这话,问他:“你跟远哥那边结束了吗?”
“嗯,三千多万了,他今天晚上不好意思再要了。”贺山南这算是变相承认,刚才的梭哈的确是在给温岭远送钱。
还抓到梁辉的人情。
三千多万,不算少了。而且这可能只是一部分。
沈书砚心里头痒痒的。
“梁辉后面会怎么样?”
“跟赌场里的其他拳手一起给顾客助兴,什么时候打废了打残了打死了,估计就找个地方埋了。”贺山南说,“所以,你还怕吗?”
“远哥的人,会对他女儿下手吗?”
“他的余孽不动贺予执,就没有人会动他女儿。”
贺山南这话算是说的很委婉了,但他似乎也并不介意让沈书砚知道他会采取一些非正规手段。
贺山南说:“谁动我的家人,我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就像他对付沈书墨一样。
贺山南这个人,挺在乎他的家里人。
贺山南并未继续这个话题,他跟沈书砚说:“回楼上,带你刷牙,一身的烟味。”
“我没抽几口,还不是你给我渡过来的烟。”她没好气地说,“我肺都要咳出来了!”
男人冷哼,“你还想抽几口?我这一包给你够不够?”
他将口袋里他的那包烟递给沈书砚。
这包烟就在沈书砚面前,但显然,这个男人并不是为了给她抽烟才把自己的烟拿出来的。
甚至颇有一种,她敢抽烟,他就立刻抽她的架势。
沈书砚直接就抓起那包烟,转身就丢进了垃圾桶里面,“你不让我抽,你也别想抽!”
这时候的沈书砚,像一只奶凶奶凶的猫。
反正,就是要跟贺山南对着干。
比起沈书砚时时刻刻的算计,以及藏着八百个心眼子的时刻,或许这个样子,更招人喜欢。
男人不恼,浅笑,“也行啊。”
沈书砚觉得他这般利落的答应,显然没藏什么好。
果然,后一秒,这个男人便说:“我一般用抽烟来解压,不抽烟,你让我怎么解压?”
沈书砚没接话,她甚至都能想到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男人长臂一伸,将她捞到怀里,俯身在她耳边说:“跟你上、床,也能解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