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二倍速,谢谢」
谢徵「臣与户部侍郎家嫡女周瑶琪两情相悦已久,恳请圣上赐婚。」
皇上「所以这跟前面那段话有关系吗?」
谢徵恍若未闻「恳请殿下赐婚。」
皇上摆摆手,「也罢,她既然能被你看上,那也算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你俩择日成婚吧。」
我听说后怔愣良久。
周瑶琪,好惨一女的。
但是周瑶琪不那么觉得,她很是沾沾自喜,觉得自己能嫁给当朝将军是三生有幸,并且屡次三番挑衅我。
每每她向我炫耀,她能嫁给谢徵简直是祖上积德,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顾子熹都是点头如捣蒜,「是是是,你周家祖宗知道了都得爬出来跪地给你邦邦磕三个头,族谱都得从你开始写起。」
他们的大婚很是隆重,十里红妆。
皇上却借口身体不适,推脱说下次再来。
谢徵婚后就去了边疆。
我和顾子熹奉旨去西北下乡扶贫。
我们开设了济善堂,为百姓施粥,修路。
使老有所依,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
还为孩子们准备了马车做校车,圣上赐名宝宝巴士,并提供了马车夫的职业。
当我与顾子熹回京后边听说了周琪瑶有孕的消息,宫宴上周瑶琪还不怕死的内涵他爹和皇上一样的年纪,她爹都已经抱上孙子了。
皇上点点头,「将军夫人真是有眼力劲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又转头对周琪瑶的父亲,户部侍郎周大人道「闲的没事的话去种葫芦吧,一堆娃叫你爷爷,那也是亲生的。」
再然后看向顾子熹「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顾子熹摇摇头。
皇上「没什么想说的就算了,没一句我爱听的。」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子熹,良久长叹一声,兀自饮酒。
月影长长,我命车夫先回去,与顾子熹徒步回府,顾子熹将外衫给我披上,顺势握住了我的手。
这手温润如玉,有些许凉意。
而谢徵的手都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茧子,骨节稍粗,温暖极了。
我曾经覆住着谢徵布满疤痕的手背,滑过有淡淡薄茧的指腹,最后握住他的大手,我说谢徵,不要离开我。
他说好。
「昭昭在想什么?」
我闻言一愣,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顾子熹笑了笑,眼睛晶亮,像早春破冰的湖面,泛着粼粼的光。